夏烛：[……我想问一你们老板以前的女朋友都穿什么衣服？]

    罗飞又扫了坐在斜前方的人。

    目光收回时，回对面：[老板没有过女朋友。]

    夏烛稍怔，没想到是这个答案，凝神想了两秒，觉得周斯扬这样的人没女朋友也正常。

    犹豫片刻，换了个委婉的问法。

    夏烛：[那和他在一起过的女伴呢？]

    罗飞：[也没有。]

    夏烛摸了摸发，正迟疑，对话框里再次弹消息。

    罗飞：[怎么了？]

    相比周斯扬，还是跟罗飞对话更自在，她坦白：[想问一周末吃饭应该穿什么价位的衣服？]

    信息发去，对面没有立即回，夏烛不知他是不是在请示周斯扬。

    半分钟后——

    罗飞：[都可以。]

    夏烛想了想：[那颜款式之类，有没有需要注意的？]

    这次和刚刚一样，也是发去有一会儿，那侧才回。

    罗飞：[也没有，老板说舒适为主，选您喜的。]

    夏烛盯着聊天记录凝神思索，须臾呼了气，正打算放弃对话，忽然屏幕闪，显示语音通话。

    她以为有什么事，连忙跟远正在挑衣服的林冉打手势，表示自己去一，林冉让她忙，她往外几步，走到店门，接起来。

    “喂，罗飞，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问话被男人温和的声音打断：“夏烛。”

    虽然和周斯扬通过电话，但猛地听到他的声音，还是没反应过来，她站在通明亮的商场走廊，迟钝半晌，试探着：“…老板？”

    周斯扬轻，示意合作伙伴等一，起往外间去。

    专门谈事的会议雅间，走廊光线澄澈明亮，很安静，只有不远服务生走过的轻微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