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浑摸鱼喊“亲一个”的也不在少数，甚至因为周斯扬没制止，有愈演愈烈的势。

    周斯扬是什么格，程昱非最知，面上一副冷清克制的样，实则不是什么文雅好人，惹到他，说把你在池里喂鲨鱼就喂鲨鱼。

    此时他站在周斯扬和夏烛面前，脸都要僵了，手举在腰，小幅度地摆着：“我他妈开门的时候也不知是你，反正他们也就叫叫，你真不……”

    周斯扬抬眸看他。

    程昱非话没说完，但两人互相都知是什么意思，起哄是起哄，没人真敢着周斯扬什么。

    不过，一直在状况外、张兮兮的夏烛不懂。

    她刚一直琢磨这事到底怎么办，想得太专注，本没听到程昱非说话，此时听到愈演愈烈，仿佛不亲真的不罢休的起哄声，一咬牙，轻轻转，靠近周斯扬。

    “亲……亲脸可以吗？”小声问他。

    程昱非一听就知夏烛不清楚况，正想张跟她解释不亲也没事儿，忽听垂眸看她的周斯扬声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程昱非：？？？？

    他妈的，人家问你亲你脸行不行，你问人家什么意思？？听不懂中国话？？？？

    还没等他从这句的震惊中回过神，只见刚发问的人红着脸磕磕地又解释了一遍：“就是，亲脸可以吗，我亲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昱非寻思这姑娘怎么这么实心儿呢。

    周斯扬问，她还真回答。

    夏烛问完，没得到周斯扬的回应，视线左右瞟了两，往上抬，到男人没什么表的脸和格外清淡的神。

    他右臂搭了外衣，肩抵着门框瞧她，眸轻沉，但看起来不像生气，也不像拒绝，那是……同意了？

    叫嚷声不断，夏烛被闹得脸红，她想赶快把这茬过了，索一不二不休，上前半步，抓着周斯扬的外衣就要踮脚亲上去，然没等她靠近，一直没什么反应的人忽然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