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两米外的洗手台传来滴答声，两人就在此时安静的洗手间走廊前，安静对视。

    “靠您……不行。”她总结论述。

    没听到周斯扬的回音，夏烛以为是自己表达得不够清楚，抬了，继续解释：“如果让他知您因为我把他……之后我没了依靠，他再记恨我，我会很难……”

    夏烛半垂，盯着自己的鞋尖：“…我们也不是真的夫妻，您这次可以帮我，以后不行，半年后离婚，我依然是没有背景的新人，在职场被欺负是很正常的事，我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坐到更的位置，才能避免这样的事发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那么蠢吗？”周斯扬轻笑，打断她，“帮你个忙，还能让你被记恨。”

    夏烛脑还是的，她大概知周斯扬想什么，但不清楚是仅仅因为觉得宋章鸣这样的行为不妥，还是也因为自己……她想不明白，也无暇在此时此景好好揣，现在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。

    拉着周斯扬的手没松，因为痛眉心依旧拧着，了，艰难开：“你不能，至少不能是因为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包房号。”男人言简意赅地问。

    面前这姑娘，明显醉得脑都迟缓，却还是逻辑清晰地跟他说了这段话。

    周斯扬手从她手肘去，握上她的手腕转，两步走洗手间的阶梯，带夏烛往她说的地方去，他行为举止和平时并无两样，甚至于脸上的表都没什么变化，但就是让人觉得……他好像生气了。

    夏烛摇。

    周斯扬停住，回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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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斯扬偏了偏，目光落在走廊一侧的黄灯架上，瞧了几秒，忽垂若有似无地笑了，再接着，视线转回时，抱臂的手垂来，习惯地抄在袋。

    周斯目光从那收回，低给罗飞发消息，让他买药过来，随后抬手重新牵住夏烛，转往南的方向去，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上牵住夏烛那只手的袖，解开扣，嗓音微微泛凉，对被他拉住的人：“去你们那桌吃个便饭。”

    夏烛清醒过来，连忙抓住周斯扬的小臂，拽停他的步：“等一。”

    男人眸松散，偏眸，再次看了她侧颈的红痕，手从她手腕来，静等文。

    夏烛茫然抬，轻轻抿了抿，侧颈的痕迹愈发严重，红疹起来，连成了一片，打一看，很吓人。

    夏烛不是，她在想办法规避和努力用自己的方式还击，但作为要填饱肚的打工人，她有她的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夏烛已经不记得准确的包房号码：“……最南边那间。”

。

    站在夏烛前的人，神稍微变了变，刚刚是沉稳中带了些薄怒和冷的，现在那冷散去，染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