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菜由服务生一端上来，夏烛切着盘里的鱼，吃了一，觉得有些淡，摸了架上的香料罐，往盘里撒了一些，随后轻摇，问周斯扬：“你要这个吗？”

    男人手上的刀叉停了，扫了她手里的罐，伸手。

    罐不大，大约一指那么，罐也细，夏烛递过去时没注意，手指蹭到周斯扬的手心，半个手几乎都被包住才把香料罐到他手里，手背贴过男人的掌心再离开，夏烛意识心颤了。

    周斯扬用过，再还她手里，又是一次短暂的碰。

    再接着，周斯扬又问她要了一次香料，一来二去，夏烛有心神不宁，恍恍惚惚，切鱼的速度都开始变慢，她不明白周斯扬为什么不能一次加完。

    左手旁的人放了汤匙，把面前的盘往前推了些，拿起餐厅提供的白巾手，嗓音清懒：“你父母有在给你打电话吗？”

    夏烛静了静心神，轻咳，认真切着刀的鱼排：“前两天才打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结婚？”周斯扬用过的巾放。

    夏烛摇，终于把艰难地切来：“说想见见你。”

    “需要我时间和你一起回去？”男人平声问。

    夏烛赶再次摇：“不用，我跟他们说你工作忙。”

    周斯扬，没再动手旁的餐，夏烛选的这家餐厅味偏辣，不是他的味。

    等夏烛吃得差不多，两人看了时间，准备结束这顿“寡淡”的晚餐，打回府，夏烛起结账，再接着拐回来跟他说要去一趟洗手间。

    待夏烛离开，周斯扬拿了桌面的手机，想问一句沈漱玉他们有没有回家，屏幕刚划开，听到后窃窃私语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靠，要不要去要联系方式？”

    “你去啊，明看就不是一对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一对能坐一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