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和国外一个公司开视频会，一连两个早上都是六就起，程昱非着眉心打了个哈欠，再偏看周斯扬，觉得他和自己这心憔悴的状态不一样，神清气的，一整天了，也没见他犯困。

    程昱非提起桌上的茶壶，给自己倒了一杯，呷了一：“你昨天晚上几睡的？”

    周斯扬往后翻手里的项目书页：“十二。”

    “早上也六起的？”程昱非又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周斯扬答。

    程昱非盯着他的脸上上扫了一遍，确实看不来疲态，有纳闷，往前凑了凑，继续盯着他的脸看：“你跟你媳妇儿睡了？”

    周斯扬继续看他那文件：“你有病吗？”

    程昱非咂咂，往后靠，大爷似的倚在沙发上：“你才有病，你俩天天晚上睡一起，真的就纯睡觉啊，你会不会是哪里有病，要不要去医院看看……”

    没人理，程昱非也能一直说，一句两句，跟有任务一天不说够一万字会死一样，他吧嗒吧嗒说了三分钟，周斯扬也丝毫没有想搭话的样，程昱非自己说的没意思，停了嘴，他现在无比赞同中宁员工的意见，他大爷的这人就是个冷淡。

    但程昱非还是纳闷，没睡，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神清气？

    晚上有个应酬，需要周斯扬也到场，程昱非和周斯扬讨论完合作上的事儿没走，六，两人从办公室一起来，往一个离得不远的会所去，国外一个公司，近三年，想陆续在世界范围再建五个游乐场，设计和规划方面，想问问中宁能不能。

    因为上市，中宁现在的设计很值钱，这大型项目基本要提前一年和中宁对接约时间，才能确定最后设计稿能不能从中宁。

    周斯扬本人的号召力确实，中宁除他外，还有很多因他而来的设计师，在中宁都有自己的团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