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落座时，夏烛收到周斯扬的消息，问林冉母亲的况，还需不需要再多请护工。

    夏烛回了个谢谢，说不用，拇指往上，看到几个小时前两人的对话，也是周斯扬问她医院的事，她说自己晚上再去一趟。

    她本来是打算吃完饭就去的，但没想到况有变，被陶桃拉到了这里，手指着膝盖思考要不要跟周斯扬解释说没去，但想了想，觉得有多余，就没多这一嘴。

    几个项目同时推，周斯扬最近应酬颇多，大晚上还要跟人谈事，这会儿正站在路边等程昱非联系人。

    低看了手机上夏烛回的消息，正打算灭屏幕，程昱非从后面走过来：“我刚好像在那边看到夏烛了。”

    离中宁很近的一条街，全是级会所和酒馆，周斯扬和程昱非会在这里，也是准备等随便挑一家和人谈项目。

    周斯扬往程昱非斜后方扫了一，问他：“哪家？”

    程昱非指自己后：“就咱常去的那家，估计是和她同事，人不少，我看后面又去几个男生，听服务员的语气，好像是和她们一桌。”

    程昱非刚就在那家酒馆门前打电话，听到夏烛的声音回，所以正好听到，不过他站在树，树影遮着有黑，夏烛没看到他。

    手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，周斯扬垂眸再次扫了上面的信息，听到旁程昱非已经转了话题，问：“等会儿咱去哪儿谈，他们还有几分钟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周斯扬拇指了屏幕，还在看和夏烛的对话，末了声音染了极低的笑，慢悠悠：“就还是常去的那家。”

    夏烛今天右一直，总觉有事发生，在沙发上坐立难安，偶尔被陶桃cue到，也是端着杯笑笑，随便喝饮料，然后……右接着。

    不过这没多时间，她知了原因——抿着杯沿喝了，再抬，正撞上周斯扬的视线。

    从走廊另一端过来，服务生在前面领着，后面除了程昱非还跟着两个人，程昱非跟那两人有说有笑，大概率是来谈生意的。

    夏烛着杯和周斯扬四目相对，想到刚手机上自己模棱两可的那句“在医院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