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这么想着，周斯扬已经勾开那块白，指骨重新压上去，很轻柔的力度，再次蹭了蹭，他低亲她，笑：“不是你想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这边不比刚刚有冲着，有凉，周斯扬脱掉上的衬衣，勾着夏烛的脖，把衬衣搭到她的后背，周斯扬掌着她的右往旁侧掰开，另一手两指并齐，轻敲了敲仅剩的那块白布料中间。

偏，哑声压在她耳边笑：“刚数三不是数得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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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烛被揶揄得受不了，抬手去捂他的嘴，被捞住手腕亲在手心。

    她两条胳膊惨兮兮地挂在周斯扬的肩膀上，着气，羞得一句话都说不来。

    夏烛以为他说的是最后那个步骤，朦朦胧胧还在想周斯扬这声嘱咐有多余，刚刚在床边拉住他的时候就好了心理准备，所以就算一开始不舒服，她也不会动的，不然受罪的只会是她。

    淋浴区宽敞，左侧有一个半人的木台，大概一米，宽半米，上面放了各沐浴和油，台前摆了两个圆形的木凳。

    和上回在浴室用手不一样，这次灯就没关过，黑暗中她受过碰过的位，此时血脉张得撑着黑布料，她意识害怕，着台面往后退，被周斯扬掌住。

    周斯扬握着她的脚踝把她踩自己的拉开，另一手伸到自己的后脖颈，扣着夏烛的手指让她把自己揽，好笑：“你自己说的要，怎么亲这个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听清周斯扬在说什么，夏烛猛得睁开睛，推拒，哑声：“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周斯扬托在夏烛，把她正面抱起来，两步走到一旁，踢开那两个圆凳，捞了架上厚重的浴袍铺在木台上，把夏烛放上去。

    周斯扬指骨剐蹭过开合的隙，另一手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，低声嘱咐：“你等会儿乖，不要动？”

    “是亲这里，”他混声说，“所以让你乖。”

    夏烛脚趾蜷缩到一起，两手抓的浴袍，扇着睫闭上睛。

    周斯扬握着她推自己的手拉起，勾在自己的脖上，让她抱住自己，右手握着她的腰，安抚地亲吻她；“我是不是说了要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她眶泛红，慌中甚至脚踩上周斯扬的小腹，想把他往后推，因为害羞和着急泛着粉红。

    夏烛急：“不行，那里怎么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周斯扬上的黑和衬衣，也早就被浇透，实的肌线条，明显训练过的痕迹，灰衬衣，敞怀，着和腹肌的纹理，抬扫过，格外。

    周斯扬手隔在她的后背把她压在浴室的墙上，而夏烛也终于知为什么要一直开着洒了，墙太凉，这样很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