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斯扬再应，思绪在“关系很不错”这几个字短暂停了一。

    晚上回去，夏烛再次接到耿凯的电话，他在荆北工作了三年，自然也有一些资源和人脉，手上现在有两个项目，他想问夏烛的方案组需不需要，如果合适的话，一起带过来，最终把合同签在中宁。

    虽然不是什么大项目，设计费也不算多，但是耿凯的一份心意，而且有项目接当然好，多个项目，季度奖金就多一份。

    夏烛兴采烈地拿上手机去台跟耿凯通话，这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。

    中间程煜非过来了一趟，送酒，看到客厅就周斯扬一个人，顺嘴问了句：“小夏烛呢？”

    坐在沙发上摊着笔记本加班的人没抬，语调无波无澜，很冷淡地只说了句：“叫大名。”

    程煜非寻思自己哪里叫的不是大名，正想张嘴问，听到周斯扬不咸不淡地声：“小字去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程煜非把酒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酒瓶底磕在桌面发沉闷响声，周斯扬抬望过去。

    程煜非着他的目光微笑，换了个更亲密的：“夏夏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斯扬视线收走，手指重新敲击在键盘上，片刻后，淡声：“在台跟她师兄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程煜非勾过来一个椅坐，把带来的酒从袋里掏来，挨着墙面码好：“男的？”

    键盘声停掉，周斯扬再次侧眸看过来，提醒：“女的叫师。”

    程煜非胳膊架着椅背笑，刚打算开再犯贱，不远台门被拉开，夏烛从外面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