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斯扬拇指蹭她的脸，慢条斯理：“怎么都你说了算？”

    夏烛把他的手扒开，着窗，往后收，因为没力气，这动作得格外拖泥带，小声：“…就是我说得算。”

    周斯扬看了她整理衣服的动作，笑了一声，搭在窗沿的手收回，重新拿了放在档位旁的手机，联系罗飞，了不远夏烛要吃饭的餐厅：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夏烛抬手，用指骨蹭了蹭，还没从刚刚的亲吻中缓过神：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走了。”她声音哑哑的，像被欺负了似的。

    周斯扬一面敲字让罗飞把要谈合作的人约在附近的地方，一面略显懒散了：“结束跟我说，一起回。”

    夏烛看他一，提了提肩上的包，手终于从车门来，往旁边绕了两步，无意识地又回了。

    看手机的人抬，目光落在她脸上：“看我什么，还想亲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夏烛咽了嗓，声音轻，不太明显的尴尬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说罢手搭上肩上的包，彻底绕过车，往餐厅的方向去。

    周斯扬眸光在羞耻离开的背影上停了两秒，目光再划开时，带了些许不明显的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夏烛到餐厅，被服务生引着往预定好的位置去，还没走近，遥远看到林冉放手机跟她晃了晃手。

    林冉学医，比夏烛两届，读的也是清潭大，因为和夏烛的关系，上学那会儿没少往建院跑，今天来吃饭的有几个都认识她，包括耿凯，所以说聚餐，就把她也叫上了。

    杭帮菜餐厅，装修风格透着小资格调，木桌木椅，桌上摆的铁艺香薰，黄的烛光灯，不远还有偶尔弹两首民谣的乐师。

    一共七八个人，一桌坐不，两张条桌拼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