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烛不动，周斯扬扣着她的后脑，亲了亲她略带薄汗的鬓角，哄她：“自己着。”

    夏烛几乎要跪不住，摇摇成了拨浪鼓，语气有郁闷：“你说好就行的……”

    周斯扬笑，握着她的腰帮她，然后摸她的脸，亲她的鼻尖，低低哑哑的嗓音：“乖了。”

    夏烛真的非常佩服周斯扬，前一天晚上睡那么晚，第二天早上还能起来去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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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温柔，但非常势。

    周斯扬拉着她的手重新过去，捻开上面的发丝，拇指抹掉她肤上的汗，再吻上她的时嗓音也掺了黏，气声笑：“说了我没洗手。”

    夏烛手臂松了松，但脸还是埋在周斯扬脖颈，誓死不要抬，周斯扬把桌上的盒重新回她手里，让她自己拆，又让她。

    几秒后，着周斯扬的说法完成，顿了两秒，鼻，侧咬住周斯扬脖颈的肤。

    他托着夏烛的膝盖，让她往贴近自己的方向更跪了些，她的手指带过去，一只手握着她的脖颈，让她俯亲自己，另一手带她从，到往褪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周斯扬伸手往后接住，拿回来放在桌上，另一手她的发，握着她的后颈让她低，吻她，再接着松掉盒的手握住她的右手腕带向她自己，撤，靠向她的耳朵，低哑嗓音哄着：“我没洗手，你自己来？”

    夏烛比刚刚更频率地摇，十足抗拒，连声拒绝：“就这样…就这样就可以。”

你想睡多荤的，在这儿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第二天醒来，是中午十二。

    夏烛连连摇，手上去，环抱住周斯扬的脖，脸埋到他肩膀里，小声拒绝。

    他拇指搓着她的耳朵，声线低着，气息也不稳：“你自己放？”

    周斯扬笑了，拍了拍她后腰侧的位置，再次让她跪好，哑声：“你不摸的话，我只能给你亲了，你坐我办公桌上？”

    她低，在周斯扬的侧颈蹭了蹭，依他所说。

    总之不知又七八糟了什么，真正睡觉已经是半夜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…”夏烛的声音细若蚊呐。

    “不会学？”

    她因为害羞，抱周斯扬抱得，周斯扬没办法，偏笑笑，拍她的手臂：“你想把我勒死？”

    夏烛羞耻得本不想抬，左手搭在他肩膀上，着的盒摇摇坠，几乎要掉去。

    前一天晚上去找书房找周斯扬已经是十二多，后来……办公椅太小，她还是被放在了桌上，她被他哄昏了，还真的自己用了自己的手，他就站在她前，低拎她的手指，哑哑的声线跟她说位置对，或者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