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的，但凶得……又有讨人喜。

    陈岩觉得周斯扬今天不太对劲，明明像在听他说话，但好像又一句没听见，问他他就“嗯”，要么让自己再说一遍。

    陈岩比周斯扬大两岁，但因为周斯扬级，在国外读书时俩人一届，此时她手背磕了磕座椅扶手，看旁的男人：“你到底听我说话没有？”

    周斯扬回神，直白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看什么呢？”陈岩纳闷，共事这么多年，真想不来他那脑里还能装别的。

    周斯扬轻笑：“想事。”

    陈岩放弃问他，转和斜后方的两个层说话，周斯扬屈指搭在桌面，有一没一地叩了两声，两分钟后叫来了不远的罗飞。

    周斯扬和罗飞的对话很简单，让他找人问一刚刚夏烛和那个同事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十分钟后，罗飞回来，弯在他耳侧，简单代了况。

    “听说最近几天都有这么传的，但只是在景观，夏烛……”罗飞看了周斯扬，很客观地评价，“得漂亮，能力，最近两次升职确实挨得太近，有人嫉妒说闲话，其实正常。”

    周斯扬把桌面的杯往自己面前拎了拎，神看不异样：“打听一从谁那儿传来的。”

    找源这事有费劲，罗飞再离开的时间有些久。

    周斯扬单手杯，目光落在楼，夏烛从刚刚发完那通火再回到李丽边，聊天说话，看表演吃饭，表没有明显的不对，但周斯扬能觉到她还是不。

    不是懦弱的难过，是单纯的不。

    应该是不认为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任何错，所以不难过，但觉得自己的努力被人恶意揣测，贬得一文不值，所以很不。

    周斯扬放了杯，撑着扶手起，想去烟。

    罗飞的办事效率，多再有十几分钟，应该就问得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