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也是你打的？”

    周斯扬笑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夏烛盯了他两秒，再次启：“帮我收拾人，给我饭，还给我买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因为喝酒，她每个字都比平常说得慢一些，吐字也略带黏糊，不算清楚。

    周斯扬视线很轻地落在她脸上，眸光拢着她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……”她添了，借着酒意再次靠近，在幕布散来的冷白光线里，凝着他灰的瞳仁。

    她神迷茫，有疑惑地问：“周斯扬……你是不是被我迷了？”

    话音落两秒，空气混着电影乐声的平静。

    舒缓音乐里，夏烛觉周斯扬抬手，沾了酒瓶上凉气的手很轻地碰了碰她的鬓角，对着她的目光，低笑开：“如果我说是呢？”

    613/雨意

    周斯扬俯首靠近，从她手里拿走那只空掉的酒杯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温的呼缠绕，低想接吻，撞上她茫然又无辜的睛，周斯扬停了一瞬，轻轻笑，接着没再执着靠近，而是偏从茶几上拿杯，想让她喝。

    刚侧，却被人拽住衣领。

    夏烛揪着他的领趴趴地贴上来，要蹭不蹭的，侧脸挨到他的。

    “亲我。”她迷迷糊糊，却又格外气地说。

    周斯扬要拿玻璃杯的动作停住，垂眸落回来，右手握上她拽自己那只手的手腕，笑得云淡风轻：“你每次都跟个嫖我的大爷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想亲啊，”他松手靠近，碰过杯的手微凉，两指并齐，指背很轻地磕了她的脸颊，慢声淡然，“那你亲我。”

    夏烛脑袋窝在他的颈窝，另一手松开周斯扬的衣领，往上攀，挂在他的脖上，吐着酒气在他耳边小声念叨：“你不是被我迷了吗……亲亲不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