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烛一直盯着看，但一直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，车里气温度适中，甚至因为刚刚的亲吻想汗。

    夏烛低看着他的动作，不明所以：“…不是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片刻后，夏烛，是真的没有力气，周斯扬从旁边又拆了张巾，掉金属搭扣上的，然后抱着夏烛亲了亲她的脸，托着她的背跟她换了个位置。

    着她的手指一过去，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反扣在她后把她往自己上提了。

    低亲在刚刚磨腰带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就当赔我的？”他手指温柔地碰了碰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周斯扬，”她趴在他肩膀上哭哭啼啼地骂，“我没力气了，你死定了。”

夏烛跪不住，坐在他的面上。

    周斯扬再次探，指勾着前座的屉拉开，从里面拿几片巾，他拆开，先是了手，再帮夏烛。

    周斯扬低听清，然后看她汗的发，垂首靠在她耳侧，哑声笑着回答：“已经很轻了乖乖。”

    没多久，周斯扬抬靠过来，握上她的手腕，夏烛另一手攀着他的肩膀抓住他，她轻轻吐着气埋怨了一句什么。

    “自己磨一磨？”周斯扬咽了咽咙，还在试图哄她，“磨完哄你。”

    周斯扬很不明显地提了，推着她的小腹让她往外坐一些，另一手用巾了自己腰带的金属搭扣。

    周斯扬笑着去亲她的脸，嗓音哑到极致：“好，你等会儿打死我。”

    她的手指和他的手指，都好了的，为什么还需要。

    夏烛动了，被凉到，恍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，羞耻地往后退，他怎么总这样，喜让她自己来什么的。

    夏烛不知被周斯扬这句话到了哪神经，竟然真的妥协，他说的来。

    用了两张巾片，反复了几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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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斯扬托着她让她坐回来，把布料勾开，让她直接接到。

    夏烛觉得他在偷换概念：“为什么总要让我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夏烛仰躺在车后座，左手上抬，倏然抬手揪住刚丢在座位上的浴巾，右脚踩在周斯扬的肩。

    他帮她把发撩开，低哑的嗓音：“自己磨一磨？”

    最后他又了张巾。

    刚用巾过，还是凉的，夏烛哼哼唧唧不要，被周斯扬又轻打了：“你自己说在车里，现在又说不行。”

    周斯扬把用过的巾扔在车门上的收纳袋，之后拢着夏烛的腰让她坐在刚净的金属搭扣上。

    他把黏在夏烛后脖颈的发帮她拨开，低亲她的肩膀，沙哑的声线，轻轻笑：“忍太久了，之前都是你主动才敢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