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想和你。”他低声。

    夏烛被亲住的时候，微微仰息，觉到脖颈上炙的吻落来，还不忘抓着他的后颈问：“……那你还想和谁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谁，只有你，”他掌着夏烛的，低沉的声线在她耳边喃喃，“永远都只有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夏烛第二天上午是十二的飞机，清潭机场太大，走机场速四十分钟，至少要九半就门。

    她醒的时候周斯扬还没走，摸了床边的手机看了时间，哑声看往房间里的人：“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？”

    周斯扬弯腰帮她把摊在地面的行李箱拉上，再扶起来：“送你去机场再去公司。”

    夏烛还昏着，抓了吧发再看时间，迷蒙着爬起来，钻浴室，简单洗了个澡，再跑到镜前洗漱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睡得太晚，她现在是真的困，发松散绑着垂在颊边，一边刷牙一边看手机里工作群发的消息，确认没有急事，才放了手机接着刷牙。

    这次差，李丽跟她一起去来着。

    刷着刷着上打架，周斯扬抱臂倚在门框看了两，走过来，过她手里的牙刷，一手卡住她的脸让她张嘴，另一手着牙刷，把她所有牙齿前前后后刷了个遍。

    再接着牙刷洗净在架上，用盛了的杯喂她，夏烛吞了，漱了漱，被周斯扬着压到池边。

    清冷的声线：“吐掉。”

    夏烛乎乎，被他帮着刷了牙又洗了脸，完了之后，抬手磕了磕自己的脑，还是困。

    她抬手时一侧肩带掉来，随着晃动的手臂了，周斯扬盯了她两，忽然抱她坐在了洗手台上，洗手台左侧有片空位，没沾，还是的。

    夏烛脑袋昏昏的，顺势往前趴，靠在他肩。

    几分钟前她刚洗过澡，浴室里还弥漫着沐浴的味，很淡的薄荷香，清的，和嘴里的牙膏味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