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烛偏了偏，觉得很羞，想拒绝。

    周斯扬轻扣她的，指蹭了蹭她的侧脸：“不是说自己错了，不能罚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之前说的话不是玩笑，周斯扬真的会在过程中轻轻拍她的，又或是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问她到底有没有记住自己的话，次还会不会再犯。

    夏烛说不会，他就停手，着她的亲亲她的脸颊，说好孩。

    依旧是背靠他坐在他面的姿势，夏烛被哄得迷糊，抬手时睡裙吊带从肩落，整个肩膀。

    肩膀漂亮，锁骨也漂亮。

    周斯扬拨过她汗的发，低亲她的脖，哑声笑着让她低看她自己，然后压在她耳侧，低声夸她“漂亮乖乖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接近九，书房依旧昏沉，桌面手机震动，不间断地震了两声，夏烛轻推抱她的人，让他接电话。

    手机铃声能听，是他私人用的那个，会打这电话的一般只有家里人。

    夏烛还侧坐在周斯扬面，攀着他的脖，再次推了推，语声仿佛累到极致：“…快去接。”

    周斯扬握着她的脖颈，低亲她：“等会儿。”

    夏烛偏躲开，扬手就要打他，被周斯扬捞住手腕。

    他碰了碰她的手心，笑，哑着声音：“还有力气打我？”

    夏烛呜咽一，倾抱住他的脖，脸埋去：“你怎么那么烦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累了…周斯扬。”她嗓音踏踏的，百般委屈。

    周斯扬托住她的后腰，把她往怀里抱了抱，让她坐得更舒服些，另一手捞住她的小，咙轻再次向她确定：“确实没事了？”

    “明天陪你再去个医院？”他帮她拨开黏在侧脸的发丝，瞧着她郁闷的表，低声笑，“次再不说，真揍你。”

    夏烛不服气，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扒在他上：“你这次也揍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。”周斯扬手再次拍在她上，抱着她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