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为你先说牵手三百，拥抱一千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”夏烛扎好发，手从尾上松来，凑近，“你不追我我现在就不跟你过了。”

    周斯扬嗓音困倦，没睁：“元旦假期，公司放假。”

    夏烛挣扎了两，把自己的发从他的手臂薅来：“不睡了，都十一了。”

    后浴室传来声，周斯扬缓神两秒，撑床坐起来，他上没有穿衣服，着的后背有很细的抓痕，肩膀还有被咬的痕迹。

    周斯扬睁，夏烛着他的视线摸了摸鼻尖，片刻后倒回床铺，拉着被扯起来，遮住自己的半边脸，轻轻地说：“那今天可不可以去约会呀。”

    夏烛动了两动，才想起来今天确实是今年的最后一天，反应过来的一瞬间，她轻啊了一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都没被追过就结婚了，好难受。”她愁眉苦脸。

    早上醒来，夏烛看到旁睡着的人忽然轻松，像是告别了原来的自己，真的获得一个新的开始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不去公司吗？”她从周斯扬手臂钻来，拍了拍他的手臂。

    “记吧。”

    “就……”夏烛凝神苦想了几分钟，忽然回过劲儿，“我想怎么被追怎么还要我自己说。”

    他单手扶着右肩轻转，手指到有微微刺痛，偏瞧了，想起来是昨天晚上夏烛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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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提了，无声笑，自从最开始跟她说过可以咬之后，她每次不舒服了就要嘴，主打一个“你不让我休息我就咬你”的原则。

    郭枚和夏庆元在周斯扬安排的酒店又住了两天，期间没再给夏烛打过电话，夏烛自然是也没有过问他们任何事。

    “你给个方向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拖鞋底打在地面的声音愈来愈远，周斯扬睁开睛。

    她扯被从床上坐起来，手探到床另一侧，摸了发圈扎发，嘟囔：“没诚意。”

    “我脸上有东西？一直盯着看。”男人嗓音困哑，翻了个，搂着夏烛的腰把她重新自己怀里，拉上被给她盖上。

    周斯扬阖，慢条斯理地笑：“你想怎么被追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右胳膊挥了挥甩掉周斯扬的手，从床上爬起来：“洗漱去了。”

    周斯扬被她埋怨得想笑，伸手扯过她的手臂，拇指在她胳膊上轻轻挲，嗓音依旧是困懒的，但在此时此刻床上的氛围里，沙哑好听。

  “不是吗，不是接吻都让我转账？”

    “记你一辈。”

    “记还好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追的不喜了，你万一拒绝我，跟我离婚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