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回见到，我以权谋私让大舅哥和岳父夸一夸如何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有人这样正大光明说以权谋私的。”秦绥之忍不住轻笑，然后想想父兄板着一张脸说公文上夸赞的话，颇有些意思。

    “明明是绥之连父兄都要促狭，我不过是帮凶罢了。”周肆可不认栽赃，虽然他自己也很想看就是了。

    至今他还没见过岳父真容，但透过绥之以及秦慕之的相，大抵能有个模糊的印象，应当是个正经。

    秦绥之威胁似的瞪了周肆一，周大当家自然举手投降，揭过刚刚的玩笑话。

    “江州读书人都等着你打去江州，想想平日在家听父兄说江州读书人心气傲，没想到也有这一样一面。”秦绥之可没少听父兄说江州读书人不讲规矩，奈何江州就是文人雅士多，便是科举有世家足受到影响，但闻名天的大儒可没少。

    “世家对寒门弟打压的厉害，他们再伏低小连气节都失了，便什么都不剩了。”

    秦绥之，仔细想想，世家举动的确过分了些，科举之事秦家是否有手，秦绥之不敢肯定，但秦家弟念书都还算勤勉。

    比起一些满屋腌臜的世家，秦家能够传家几百年，于读书一还是很严苛，他兄若是当初场考试，说不得也能三甲，但他父亲官阶，可以给家中弟荫蔽一个官职，便没让兄去。

    “明年起，我们是不是又不能常见面了。”秦绥之有些失神，虽然知周肆忙的事正事，他也有正事，但隔三两月见一回还是叫人难免失落。

    周肆有心想要说些劝的话，但都到了还是没能说，绥之聪颖，什么理都懂，他再劝说也不过是叫人耳朵听的起茧，不若安安稳稳抱人一会儿来的有用。

    在周肆怀中嗅到皂荚的清香，秦公绷的神终于能够放松一二。

    “知樾过来，给我带了个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