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路上，程臣雨还没嚼明白亲哥哥对这两个男人的定位，手机震动几，是沈希在找他问题。

    [小程同学]：咦？

    [沈希]：是这样，我想跨专业考研。

    [小程]：你，想跨专业，学医？

    [小程]：别来，学医有几个不疯的哈哈哈哈哈

    柯丁笑着聊了半天，临时想起什么：“系统，我要是和原格明显不一样，会不会引发警告？”

    “至少在这个世界不会，”系统说：“程君风是极度自恋的人格，哪怕是颜纯，他其实也不算真正关心和在意。”

    浪漫约会，奢侈礼，都是有钱人随手一挥的事，其实也没多用心。

    柯丁：“那很好，在分数面前不值一提。”

    程君风闷声开车，余光一直注意着弟弟。

    后者在微信上聊得笑，嘴快咧到耳朵。

    哥哥的冷没绷住。

    “在跟谁聊？”

    程臣雨意识说：“沈哥。”

    话一弟弟便后悔了，捂住嘴但撤不回来。

    “聊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学习。”

    程君风面无表：“这谎话很蠢。”

    恰好开到红绿灯前，程臣雨直接把手机举到他面前：“我没骗你，沈哥问我为什么动神经损伤后患侧会视野全盲。”

    程君风嘴上说我不关心，睛却瞟了过去。

    程臣雨把对话往上翻，说：“喏，这题在问风心脏病患者临床诊断里的心脏病状。”

    程君风生生遏制住自己的好奇心，嗤了一声不再看。

    但接来的一周里，他亲看见弟弟手机不离，聊天频率不断上升。

    以至于程母都在打趣，说臣雨是不是终于开窍要谈恋了。

    “没！妈——我在搞学习！”

    “哎呀，谈恋就谈恋，不要拿学习当挡箭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