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换了？”

    说吧，你想开什么条件？

    “周先生，我只是想最后见他们一面。”施存玉低着，如同错事的孩：“如果不是爸爸妈妈，我当年可能早早冻死在那个冬夜里。”

    系统：“你顺手把掐烂的普洱饼饼捋两吧，它好可怜。”

    “我绝不是盲目心的人，但是……我……我怕自己会死在手术台上。”

    他就知。

    周光赫面上不动声，心反而有察的笑意。

    哪有那样盲目恭顺的人。

    系统：“呃呃呃你要先杯温壶！然后龙！再然后摇香洗茶！”

    想要我的哪一房产，还是想要我以后不再见他？

    “去住院之前，我有三个小要求。”施存玉轻声说：“先生，我想要的不多，你如果觉得不合适，也可以立刻拒绝我。”

。

    “我去看他们的话，您能不能不要生气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应龙！！”

    施存玉有张，手指绞了又绞，说：“第一件事是，我想……我想回养父母家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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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不要抠茶饼了！先烧开把茶壶茶杯都一遍！！”

    “周先生，你不要生我的气。”他惶恐的神：“我确实与他们断绝关系好几年，也说过，今后一切债务都不要来烦扰我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想回家看看爸妈，需要我陪你一起回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觉你很开心。”施存玉把冰酒推到他面前，也在笑：“如果不是白先生，我遇不到你，他也是我的恩人。”

    “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应龙不是那个台湾作家吗！！”

    “那是龙应台！！”

    “完了完了茶饼到底要怎么掰啊！我拿果刀切行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龙？！”柯丁脑壳都要炸了：“龙不是那个卖痔疮膏的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泡茶不是把茶叶扔去浇开就行吗！这茶桌上怎么这么多七八糟的摆件，茶饼怎么掰？掰月饼那样掰吗！”

    他说得有些渴，侧目看见施存玉并没有泡茶，而是取了冰杯给他倒酒。

    “后来第二次，是一场车祸。”

    柯丁大喜：“他没发现！！”

    周光赫还在回忆过往：“……如果不是他的人工呼，我可能就死在那场溺里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年威胁过他们，不要再来打搅你的生活。”男人说：“说实话，我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，好在你那个爸爸弟弟确实没再赌钱，现在过得还算可以。”

    周光赫怔了一秒，完全没想过有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周光赫接过酒，不作否认，将冰凉酒慢慢饮，享受微醺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