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知光赫的聪明。”施存玉笑着摇：“他上次去了一趟拉斯维加斯，差把百乐酒店都赢来。”

    白礼抬起：“他初中读书时数学考不过我，现在厉害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哪里是周学委，”施存玉轻声说：“是周教授了。”

    周光赫看似在笑着听他们拌嘴，垂着不知在想什么，许久说：“我今晚还有个跨国的会议，晚些去楼上睡。”

    “存玉，你睡时注意着些。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。”施存玉笑说：“怕不是半夜又说渴，喊我起来给他泡柚茶。”

    白礼睁圆睛：“施存玉，你嫌我多事？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，我哪里敢。”

    转天上午，施存玉终于接通了来自施母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这样孝顺我们的？”施母恼怒：“电话不接，消息不回，一天天送些没用的礼，也不知是你吃剩还是别人不要的拿来打发我们，嘴上还说什么孝顺！”

    施存玉半眯着，任由佣人帮自己额，说：“我刚回国，之后还要住院。”

    施母绝不肯问他要住什么院，生怕他算计到自己上，又忿忿：“你小时候一是病，哪次我和你爸没有过你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好几年不见，你跑来说想起我们了，你看见你爸妈现在过得是什么日，住着什么房！”

    “你弟弟那个没用的东西，好吃懒一的债，现在连个像样的工作也没有，更没法成家，你考虑过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妈。你发的消息我看过了。”施存玉说：“我先前几百万的债，是替爸和弟弟背的，差被债的人打断了。”

    “周家替我还债清账，我不可能再要他们的钱，不可能现在给你们变好日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你是想要房，我这些年没照顾你们，也该帮你们承担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们要是有了钱，你猜银行会不会找过来？房一到手不会被制抵押还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