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患者肝脏中右侧有直径45厘米的瘤，需要分切除，我们首先应该？”

    蒋颐去掉了腔固定，随意拍了两丧尸，似在安抚。

    “虽然现在基本都采取腹腔镜微创手术，”医生温和：“但因为你经验不够，也需要加对人结构的认知，我们还是从开腹手术起。”

    “要切开好几层才能看到肝脏，”男人予以耐心引导：“注意显术野的角度，这边是，我们用止血钳分离张开，然后再剪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是分。”

    “肝脏瘤手术，大概四五个小时，”贺霜秋思考了一：“我经验不足，可能要额外两三个小时，你们两就当陪我站军姿了。”

    “唔，要等多切几次脑以后再确定去哪！”

    “第一次切这么新鲜的丧尸老师，觉太不一样了。”贺霜秋又说：“肌原来是这个颜！”

    站这么久了，这个鬼地方连凳都没有，就不能去喝吗。

    孔丰江一开始在咳嗽，见他们完全不理自己，才虚弱开。

    “我看到了，这里黄澄澄的是脂肪，这里是大血……哇，那边是神经吗？”

    他对着金明茂使，拜托对方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那个，你们不休息一会儿吗？”

    孔丰江一个踉跄差没站住，扶着墙：“还要四五个小时？”

    “我晚安排几场扫描，看看有没有适合手术的实验。”

    孔丰江再也控制不住，冲到另一墙角一顿猛吐，觉自己像是活在噩梦里。

    到底是第一次手术，贺霜秋手比较小心谨慎，生怕把患者牙钻好几个窟窿，时间了两三个小时。

    “原来肤这么，”贺霜秋低声惊叹：“跟切鱼完全不一样，很需要角度和力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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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直到最后一步抛光完，贺霜秋了汗，说：“搞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耶！”

科的天赋，将来想在这方面发展吗？”

    金明茂睁睁看见贺霜秋哼着小曲儿给丧尸剔掉肚，用笔简单标了手术区域，然后逐层切开丧尸的肚。

    后者一脸麻木，已经没反应了。

    “看片！”

    孔丰江的笑容完全消失：“你们……大概还需要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接来是肝瘤的切除手术。”

    后两个拍摄工松了一气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贺霜秋举片在看细节：“常规手术可能一站就要十个小时，中间不方便上厕所，也不可能到一半去吃饭睡午觉。”

    贺霜秋活力满满地开灯看片，跟蒋颐聊应该从4a段哪里开始刀，如何绕开肝中静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