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结婚了，她们也不能独自在路上散步，也不能在店铺前逗留太久。

    否则被凝视，被哨，就是被一把也是活该。

    自从那些个男人肚一大起来之后，村里到晃悠的男人明显少了。

    人们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，只能如同躲避瘟疫般门闭，生怕自己也沾上这要命的福气。

    韦癞虽然躲在家里许多日，也竖着耳朵听往来的动静，又托爹妈姑姨去打听村里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！”三姑妈声音都有崩：“我那大侄，他，他怎么跟你一样，这些天吃粥都要放醋，闻着鱼腥味就作呕，该不会也是有了吧！”

    “肯定是……肯定是胃病。”韦癞很烦躁地想烟，打火机都翻来了又心事重重地放回兜里，说：“姑妈，我一个人真是没什么积蓄，要不我们几个男的夜里找个机会都聚一，凑钱一起去省城里检查吧。”

    “县医院不靠谱，你表舅爷的胃癌就是给他们治死的！”三姑妈心急如焚：“这样，我跟妯娌们悄悄通个气，想法找那些个跟你们一样病状的人都打个招呼，你们都得好好的！”

    最终，他们想法凑了五个人，各掏了几十块钱包了个小面包车，一起去省城确认况。

    程还是那个程。

    又是血，又是b超，又是被一群主任副主任大呼小叫如同看猴般围着看，结果还是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——都怀了，月份各不一样，病症都是什么两畸形。

    城里的医生说话比县医院的还要绕，还问他们之后要不要吃激素变，听得韦癞怒火中烧。

    “切什么？！”他抄起保温杯发怒：“谁他妈要切了命个娘们！你有病吧！！”

    医生训练有素地往最贵的仪旁边躲：“您别动手，我们只是例行询问。”

    “！闭嘴！！”

    五个男人再回村的时候，时间仍是选在半夜，他们的家属都等在村，满脸期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