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有个朋友也来留学，不至于会有那格格不的突兀。

    楼上有闹哄哄的什么派对，低音炮音箱在放着老年代迪斯科，有人蹦的天板在一阵一阵的掉灰。

    两人背着包慢慢往回走的时候，像是后拖了个气球状的瘪瘪灵魂。

    他过去探望两个年轻学生的时候，白大褂前兜还放着半袋没喝完的糖。

    两人同时愣了一。

    早上五半起床，晚上六半班，再回家时两个人都接近虚脱。

    张茂茂：“哥，你看起来去世有一阵了？”

    乔治医生闻声凑过来，很用力地拍了拍柯丁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乔治医生说你得非常熟练？”何教授赞赏：“以前新来的学生总会小，但你和张同学都得很好，值得嘉奖。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觉这生活真是变态的特别健康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差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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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完全离开熟悉的环境，一个人一边适应一边学习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柯丁上一次有这探险般的张和孤独，还是第一次去读大学的时候。

    系统见他放松来，询问：“所以……那个变态职业联赛的事？”

    有系统的帮助，他可以轻松潜暗网，在完成计划的同时全程隐匿好自己的存在。

    张茂茂回家以后洗了两遍澡，来的时候看见柯丁在抱着洗衣篮发呆，像是在等他。

    走廊里有印度人在聚堆大声聊天，路过的时候能闻到一怪异的香料味儿。

    “不了，谢谢教授……”

    电视机开着，里面放着言辞激烈的政选辩论，英语快的像连发弹。

    柯丁：“你把那碗咖喱饭拿远，求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遇到烈焰红死亡影超卷发的大爷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窗外的昏暗夜景，第一次看不见烧烤摊的小灯，也看不到着袋鼠耳朵的外卖骑手。

    此刻是晚上八钟。

    从医院回公寓楼要走路大概十分钟。

    但计划本还要更，更有挑战，最好能把神奇生图鉴填补完整。

    “再等等。”柯丁说：“计划不够成熟，得多运作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他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！年轻人，以后可以来我们结直外科期发展！”

    接近班的，何教授才终于从手术室里来，看样是通宵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很合适。”系统说：“海外华人的命也是命，你放心大胆地去就好啦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在国这么搞，会不会不太合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