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谈拢，于各方面考虑，相关容的记忆还是要清空一。

    “其实……我家里有人是国际刑警。”他切着排尽力胡扯：“肖勤在国就有多起疑似犯罪，而且也涉及多起人命案，但每次调查都因为证据不足草草收场。”

    何知晟没想到柯丁会这样开门见山，神较先前凝重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我也有类似的怀疑。”他低声说：“肖勤边的人，已经有两个不明原因失踪了，至今没有找到。”

    “他读了双科博士，在法律方面无论是人脉资源还是细节认知都很可怕。”何知晟说：“于安全考虑，我也在犹豫，不要私与你再有接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次来，其实是想找你……拉赞助。”

    柯丁好了对方随时报警或者严厉警告的准备，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。

    当然，氪金肤那些七八糟的没有多讲。

    ……然后他第一次看见了大表哥的脸上过度震惊的表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比起姜熠，这位何医生可以算正直又简单的纯学术脑了。

    柯丁一路往后讲，一路看何知晟瞳孔地震的样，甚至有想给他拍张表包。

    觉况不太对，实在不行就用记忆消失术吧。

    “你打算，把全国的变态杀人犯都鼓动起来，让他们互相谋杀？”

    “也有经济犯罪特区，”柯丁完善：“智商犯罪可以雇凶杀人，不过后台积分会有小折扣。”

    何知晟微微张着嘴，许久才：“我其实是个很平庸的医生，一直以来，只会埋写论文临床研究。”

    “教授，我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不擅理这些事，也很兴你能为我提这些建议。”

    柯丁已经会意，伸手去碰放在暗的失忆雾。

    “很抱歉，今天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“五百万够吗，比特币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