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丁洗净手给他换到育台，见爸爸两手都是面粉，又凑过去帮忙汗。

    跟小时候一样，七八岁时觉得这节目最无聊，大了也听不去。

    一行人再往前走时，申相之的脸上失去了笑容，但语气仍尽量保持着轻松。

    “老蒲茶都快混上全国前三了，”上单打了个哈欠：“昊哥颜控又不是一天两天，你看他每次肤那个劲都能猜到。”

    他把包好的又一屉馄饨放好，随：“也不知在叭叭讲什么。”

    清洁工怔怔看他。

    有懂事的立刻替贵公问话，凑到蒲煦昊旁边半开玩笑：“刚才那人怎么了？不会把你衣服脏了吧，不睛的东西！”

    他们两说话声音不大不小，偏偏被申相之完全听见。

    颜控？

    某位豪门世家的混血贵公不声不响地碎了。

    次日，再陪老爹一起剁菜剁馅包馄饨的时候，新闻台刚好放到经济半小时。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蒲煦昊转时又：“记得加我。”

：“走啦，车到了！”

    锦鲤少爷看向他：“我爸给的赞助少了？”

    我得不好看？

    战队经理也懵了一：“咱基地不缺清洁工吧。”

    “和现实没区别。作者属于生活里有啥就写啥，所以这个世界也有疫，也有岗工人，跟你那边没啥差距。”

    “姜医生这招很好使诶。”

    蒲煦昊，你有心吗？？

    -3-

    “真有那么糟？”

    “能讲什么，”柯父说：“现在经济不景气，大环境低迷，投资生意很容易暴雷。”

    两个专家围着主持人拉拉讲了半天，听得柯丁打了个哈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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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久没听见这么悦耳的声音了。”柯丁走了几步，忽然：“说起来，这边世界的经济状态设定大致是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柯丁隐隐约约觉自己抓到了什么要素，暂时没有想清楚，在心里多记了一笔。

    “专家七讲八讲不都是些废话，换台看足球吧。”

    柯父平时听惯了麻将政治家和街乘凉政治家的谈阔论，想都不想：“现在地方财政发不钱，大企业养不活人，小企业接不到单，大家能苟一天是一天呗。”

    “草，家里有钱说话就是气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没有。”蒲煦昊说：“这人得很合我胃，我打算把他招到基地去。”

    系统听见熟悉的破防值滴滴滴到账，把音量调大了一。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没有！”

    我还比不上一个清洁工？

    辅助在队伍后面笑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