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场骗局。”

    纸上的字迹看似平静，实则是被绝望和痛苦折磨到一定程度后的麻木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我写的这些东西会不会有人看见，但我还是想将它写来，因为这是我现在唯一能的事了。我发现我置于一个可怖的漩涡之中，但我却无力自，因为我已经陷其中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次启动这个实验后，我莫名陷了一癫狂的状态。”

    “我满脑都是把它研究来，救回杏杏，但当我终于从那些数据中抬起来时，我才发现了那些被掩饰住的不正常。我的医院被拉了一个奇怪的地方，所有人都不能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一个骗局。”

    韩川又一次重复了一遍这句话，的字迹刻纸张，边缘划破的痕迹诉说着他当时心的不平静。

    “一个只有走到尽后才能发现真相的骗局。”

    “那本就不是一病毒，我发现杏杏被换了药后，曾经想借助自己的研究制作疫苗压制她的病，可是当我再次打开那些数据的时候，我才发现它们中有一分竟然被人置换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这一页纸上的容到这里没有继续去，而是像受到了什么大打击一样，在纸上留了一些颤抖到本控制不住字迹的痕迹。

    然后，再也没有写去。

    苏黎将这几张纸放在一旁，和韩川的日记本放在一起，剩的纸张里大多都还是实验记录，只是和桌上虽然凌但还算保持完好的纸张不同，这几张纸上被人用笔狠狠地打了很多叉，应该是韩川在绝望之的。

    还有就是……

    苏黎摸了最后一张带有字迹的纸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，怎么会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现了很多怪，它们得像各年龄段的杏杏。我想找人帮忙，可是医院里剩的人都告诉我，韩院，这难不就是你的女儿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