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衡仍是一本正经：“不止为了江大人，还为了天苍生。”

    在白泽的嘘声中，江荼朝宋衡致谢，伸手翻开飞升记录。

    ——【飞升方式】

    【晚仙君：手刃其师后证飞升】

    【炳烛仙君：将其师击落山崖后无大成】

    【镜女君：新婚夜弑夫后飞升】

    【，杀师】

    【，杀侣】

    赫然一半杀师，一半杀妻。

    江荼啪地将手册合上。

    白泽唯恐天不地凑上去：“就我的推测来看，既是师徒又是侣，成功的概率最”

    江荼冷冷看向他：“这不是你们提前计划好的吧？”

    白泽一顿：“怎么可能呢？我们事先也不知这么麻烦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江荼冷酷，“我现在一剑杀了他也能阻止天倾覆。”

    白泽还没反应过来：“从结果上看好像没差，但是”

    接着猛地回过味来，大惊失，扭拽宋衡袖：“宋衡！你劝劝他，你说话啊！”

    宋衡无奈：“江大人不会这么的，他只是说气话。”

    又标准的和事佬微笑：“我知你很难接受，但你要帮助气运之飞升，总需要一个合理的份。”

    “我本就打算带他修行，”江荼，“师徒可以，侣，想也别想。”

    乎意料的是，宋衡让步得很快，甚至松了气的样：“我们可以先从师徒试起，看看气运之的命盘会不会再度发生变化。”

    “若有什么展，我们会通知你的，江荼，记得我的话，一切小心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。”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，江荼扶额妥协，形很快消散。

    在小黑不舍的呜汪呜汪声中，白泽一改原先的轻浮，五指发间，烦躁：“宋衡，你这样会不会太人所难了？你又不是不知，江荼他”

    手边的瓷碟放着半块江荼来不及吃完的糕，宋衡指腹轻蹭着瓷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