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昔日我见江荼丰神俊朗, 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目无法纪之人, 竟然滥杀无辜。”

    “若非留鹤仙君早有准备，我们岂不是还被他蒙在鼓里, …哎哟，这么说我可真是害怕极了，叶淮被他教导这么多年，都说上梁不正梁歪，该不会也是个…”

    路倏地停脚步, 背对着众人开：

    “前方就是司巫大人的居所, 诸位不便。”

    众仙门纷纷拱手走。

    路却突然冷声音，像素来晴朗的天空突然云密布：“神君之名，岂是诸位这样的份能够直呼？神君之师再为人不耻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评论足。诸位, 请回吧。”

    “请回吧”三个字他咬得很重，好像不是请他们回住, 而是请他们地狱似的。

    众人莫名其妙，却不好发作，连连作揖溜走。

    路的突然变脸，就连边的贴弟也看不懂。

    他忽然觉得肩上的江荼变重许多，小心翼翼地提问：“首座大人，为何突然维护江…江老？”

    路立刻换上一副笑容：“你说呢？让这群人以为自己谁都能嘴两句，到时可怎么让他们为灵墟山拼命。”

    得让他们知谁才是灵墟山的主人, 路一贯是如此铁腕手段。

    贴弟不疑有他：“首座明。”

    路无谓微笑——

    这次，他难得的不是为了立威而疾言厉。

    而是为了江荼。

    江老啊, 这就是您说的仁义？路看着昏睡中面苍白的男人，您主动揽了一污泥，即便真相大白，也未必有人说您的好，值得吗？

    如果江荼此刻醒着，一定会回答路，值得。

    可惜他陷腐蚀折磨中难以挣脱，唯有脖颈上浮动的青，在剧痛中搐。

    路看了一就收回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