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宁忙完手中的活，将晾温的汤药递给他，“不想早死就喝了。”

    谢陆言盯着她笑，笑的很混，“我自己的我清楚，白折腾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是白折腾，也得折腾以后才知。”应宁说着又拿回了汤碗，不用想也知他又是空腹喝的酒，再空腹喝药胃更完。

    她放药碗，从柜里取一些小米，准备熬个小米粥。

    “先喝粥再吃药，你回客厅等会吧。”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粥熬好，应宁端上来，“来吃粥了。”

    客厅没人。

    谢陆言正站在她的床柜前，抱肩盯着他的那副画。

    神很冷。

    应宁没想到他会自己卧室，更没想到他会看到这幅画，她不自觉地轻咳一声，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谢陆言回看了她一，但什么也没问，径直走了去。

    应宁松了气，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。

    回到餐桌前，谢陆言望着那碗粥，眉微皱。这碗粥对他来说，平淡得几乎没有味。他曾经在最严重的那几年，只能喝这无味的粥。后来病好转，应宁才偶尔给他加一些玉桂、红枣之类的材。

    “趁喝，一会儿还要喝药呢。”应宁这边是从堂打回来的盒饭，她了，里面是香的锅豆腐和炸鱼排。

    谢陆言不满地看她一，“我喝粥你吃？”

    应宁诧异：“你又不吃，我还不能吃？”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他脆放筷，抱起肩膀，一副她吃他就不吃的架势。

    应宁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，陈妈只要给她好吃的她都得躲在厨房偷偷吃，千万不能被他撞见，不然一准闹翻天，谢少爷不吃的东西也不准她吃，可恶的很。

    “行，不吃就不吃。”应宁只好把刚刚夹起的鱼排放，夹了一筷咸菜。

    谢陆言勾勾角：“咸菜也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