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搁在手中晃了晃，意味看着小楼，“你说妞妞有什么好的？”

    那语气听着又嫌弃又溺的。

    闻小楼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是，他刚刚问他什么？

    “你不是一直暗恋她么？”谢陆言哂笑着朝他敬了一杯。

    闻小楼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回过神儿，他拿起他那杯威士忌一仰而尽。

    然后他也乐了。

    “真想听哥们说实话么？你先保证你一会儿不许急。”

    谢陆言用夹着雪茄的那只手挥了挥，咳一团烟雾，让他说。

    闻小楼仰着脖躺倒在沙发上，闭上回忆：“说起来，我小时候真正的启蒙对象就是她，你敢信？”

    -

    至于是什么时候真正喜上妞妞的？

    闻小楼睁开，歪着朝谢陆言乐，“你呢？你是怎么喜上她的？”

    至于是怎么喜上妞妞的这件事，谢陆言好像从来没想过。

    那时候妞妞刚搬来谢家，许是在乡呆惯了，还没适应城市里那板板正正的生活，每天都像个小达，能量满满的，一到周六日就各溜达。

    西郊的山多景也多，周围最著名的就是香山颐和园圆明园，应宁有时候背着书包，拿着地图，就自己沿着景区慢慢溜达，除了自然景区，北大清华她也去，反正都挨着不远，除了大门不去，只能在门拍个照片以外，其它都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