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陆言说还行。

    谭韵泠：“还行就行，你开心就是妈妈最大的心愿。”

    “妈妈，您是真的希望我开心吗？”谢陆言收回手，从秘书手里拿过照片，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。

    他倒也没发脾气，好声好气地，开玩笑似地对谭韵泠说：“妈吗，瞧瞧您给妞妞介绍的都是什么玩意儿，好歹是我的女人，相亲对象再怎么也不能比您儿差吧？”

    秘书刚刚都提了气，搁谢总以前的脾气，刚刚差就以为他要拍桌了。

    他不翻脸，谭韵泠也没理不陪他演母慈孝的戏，她睁开睛，淡淡扫他一，笑了，“怎么，你不满意，有好人选？”

    “妈妈，您里就这么容不她吗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想让我怎么容？这段时间妈妈还不够纵容你吗？你哄着她玩，哄着她闹，妈妈从没派人去找过她麻烦，也从没派人预过你吧？”

    谭韵泠轻轻哼：“又不是要把她怎么样，只不过打算给她介绍几个男人，你就兴冲冲地跑来兴师问罪，要不是因为这个，你也想不起我这个妈妈吧？”

    谢陆言坐回椅上，一气，“妈妈，我从小到大什么都听您的，就这一件事想自己主，你就给我留不行吗。”

    谭韵泠反问他，“你想怎么留？婚后把她送国？还是造个金丝笼把人藏起来，阿言，你愿意，她愿意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您甭，你别再些七八糟的就成了。否则——”他停顿了一，眸光像刀，扫过他妈的脸，仿佛在暗示什么。

    一旁的秘书已经吓得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谭韵泠反倒轻轻一笑，喊了他一声好儿，“你是我一手养大的，别忘了你的那些手和人脉都是谁给你的？你外公能给你，妈妈也能让他收回来，妈妈给宁宁介绍对象，是看得起她，也是给你面，你当真以为，妈妈不敢跟你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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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应宁好些日没来看，今天班早，特地带着自己的糖醇小心来南池看老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