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哥，对不起。真的对不起，您对我们这么好，可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芝芝也红着眶说：“言哥嫂，对不起，你们帮了我们太多太多，这份恩这辈都报答不完，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应宁其实早就知晓了他们的想法，见谢陆言沉默不语，她赶忙安大力和芝芝：“没事儿，不用说对不起，成家了自然就得为未来多谋划，这是人之常，不用觉得愧疚。”

    “回了北京也要好好生活，有什么困难尽跟我们说。好好过日，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，知吗？”应宁继续宽着他们。

    后半段，谢陆言就一声不吭地喝着酒，一杯接一杯。大力默默陪着他，两人就这样喝了好几。

    临近十一的时候，应宁亲自楼，将他们两个送上了车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，在哄溪溪睡着之后，应宁回到了卧室。

    谢陆言因为喝多了酒，已经洗完澡躺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侧卧着，脸泛红，手臂随意地搭在枕上，额上挂着细密的汗珠，双微闭。

    应宁轻轻地爬上床，开始温柔地安他，“别难过了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，我们要理解并祝福他们呀。”

    她把他抱在怀里，轻吻他的脸颊，“没关系的，世间万终有离合，对吧？不必这么难过。”

    谢陆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，他翻过来抱着应宁，泪在眶里打着转。

    以往小楼和坤离开的时候，他都没有这样的绪，但今天，他却突然到一的孤独，似乎预到边的人都会一个个离去。

    他将脸埋应宁的，微微颤抖着说：“老婆，他们都会离开的，对吗，所有人都会离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