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的膳，与昨日晚上有些不同，多了些粥，和的小菜，其他的正菜也显得更清淡一些。

    伸了伸胳膊，秦轩打了个哈欠，坐在床上，他着睛，半梦半醒的任由白羽她们忙活，直到温的帕，小心的过白的脸，才算是终于清醒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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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五公，为人，本该日日晨昏定省，侍奉尊，王爷虽怜悯公年幼，免了您晨昏定省之礼，但五公也该勤勉一些才是！”

    两位嬷嬷是在秦轩用完膳后才现的，古代讲究饭前不教，父母尚且如此，更何况只是两位教养嬷嬷。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时间，等负责守夜的白羽来，唤人去伺候的时候，那些太监女才算是松了气，赶忙跟着去，远离明显散发着黑气的两位嬷嬷。

    站在大厅正中，冯嬷嬷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，而后便开说，话语可以说是毫不客气。

    看了那放了几片玫瑰的清，再瞅瞅跪在地上，举盆方便他洗漱，却也不过也才十几岁的小太监，秦轩张了张，本想让对方起来，不必如此卑微的侍奉。

    相比于昨日的大鱼大，甚至有些本无法用的辣菜，今日的膳虽然没有昨日那般奢华，尽是各山珍海味，但却显得格外用心。

    以前也就罢了，如今世重视五公，还敢不尽心，只上些例菜敷衍，被打死也是活该。

    是以当两人再现在秦轩面前时，别说本就严肃的冯嬷嬷，便是之前看着温和一些的王嬷嬷，那脸也是极为的难看。

    秦轩瞅了旁边默默侍奉的墨竹，心知定是对方与世哥哥说了什么，不过对于膳房本就好不多的他，并没有多问什么。

    接过白兰递过来的帕，秦轩了脸，很快便起往膳堂去了，他虽然不能贸然改变这个时代的规矩，但他知该如何悄无声息的待他们好些。

的站在那里，连大气都不敢。

    中来的才，别说是站几个时辰了，便是跪几个时辰，那也是习惯了的，纵然再疲累难受，动作也都是井然有序，挑不丝毫病。

    可话在嘴边转了一圈，扫过白羽等人，包括那跪地的小太监都没觉什么不对的模样，他心中暗自叹息一声，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，只是洗脸的动作明显快了一些。

    当然，这罚得不仅仅是因为怠慢五公，更多的还是因为怠慢了世的命令。

    却不知，膳房那边并不是像他想得那般，只是被世哥哥申斥了一顿那么简单，而是直接杖毙了事的两人，其他被牵连的更是打死不少。

    纵然有着天大的火气，自然也只能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