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絮：“我知我知，只有我能打开是吧，说真的，你都不给我工资，我这么已经仁至义尽……”

    殷翊：“以后给你当老板。”

    她奇怪地看了他一，还没来得及细思他吻中的认真，锁果然被她拧开了。

    铁门打开，狭窄的泥楼梯，一片森森。

    她赶又站在殷翊后，殷翊开，两人一同走上二楼。

    “嗤”的一声，他手中拿着一张燃烧的符咒，照亮了整个二楼——

    外面是大晴天，二楼虽有窗，却贴着报纸，报纸上全是陶瓷面申请非遗的新闻，显得整个空间很暗。

    而二楼几面墙，都是展示柜，密密麻麻，都是各陶瓷面。

    无光，却泛陶瓷的釉面质。

    兰絮倒一气，不敢细看，这事之后，她要对面ptsd了。

    殷翊脸也不好看，不是恐惧，而是隐隐愤怒。

    他：“这些面，全都是容。”

    兰絮：“容？”

    殷翊：“容鬼之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突兀的“啪”的一声，有个面掉到地上，碎成两半，殷翊动作更快，往门贴了一张符。

    霎时，所有面齐齐抖动起来，相互之间磕碰令人牙酸的吱吱声。

    好像整个空间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因为它还没显本，隔着面这质，殷翊没办法和它沟通。

    殷翊示意兰絮：“你告诉它，它已经跑不掉了。”

    兰絮：“妈呀，我吗？”

    殷翊攥住她的手，微发的手贴着她，他略略垂，说：“别怕，它伤不了你半分。”

    一刹，围绕兰絮的寒，全都退散。

    好似被烈却不伤她的光，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。

    她心里踏实多了，轻一气，再次看向面，认真地说：“是【林宋笙】吗，我们已经抓到【林茂】了，你也跑不掉的。”

    “听”到林茂的名字，面又摔碎了两个。

    好像林宋笙在表达愤怒。

    可是再如何，都是无能狂怒。

    殷翊冷笑：“就是你永生的办法？你可是一直被困在面里。”

    兰絮听到一个声音，像是在一个空旷的房里发来的。

    它说：“我心甘愿！”

    殷翊：“哦？是哪个鬼教你这么的，能耐应该不低吧？”

    兰絮奇怪，殷翊好像可以直接和林宋笙了。

    系统：“宿主，殷翊是直接把自己意识链接上你的，这样你就相当于一个电话，不用去接受林宋笙的回答。”

    兰絮松气，很好，她也不想和林宋笙沟通。

    殷翊问完，林宋笙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