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兰絮接到殷翊神，由他打破天板，她自然开窗：“不如改成，大鬼可以手人界，但关于人类的事务时，得跟人类报备。”

    鬼们三三两两，凑在一起讨论。

    一时之间，谈判确实没法完成。

    总裁鬼说：“我们还需要再商议商议。”

    殷翊：“行。”

    嚯嚯鬼负责把他们送回去。

    嚯嚯鬼：“你们真敢提，当年你们的祖辈都不敢这么提。”

    殷翊笑了一：“因为变了。”

    不是哪外，都实力说话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回到人界，兰絮有恍惚。

    鬼界之行，好像梦，很多细节都被抹掉了，只记得它们提了补充条款，殷翊和她联合加一条新的。

    不知它们答应不。

    她睁开睛，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。

    医院的床是单人床，这是单间，殷翊和她在一起，他闭目养神，听到动静才睁。

    他脸比“梦境”里稍微好，到底吐过血，还是有病气。

    兰絮捂着心：“天啊，我也受伤了吗？”

    殷翊她脸颊：“你只是睡着了。”

    有他在，她不会受伤的。

    兰絮：“哦，难怪睡得这么舒服。”

    殷翊冷笑：“你睡了十二个小时，你知我怎么过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兰絮：“哎呀，我只是睡觉啦，你别太担心我。”

    殷翊面无表：“不，你先是怎么都叫不醒，被医护人员发现你温过低，引发科室轰动。”

    兰絮：“啊？”

    殷翊：“然后你差被抬icu，是我把病床抢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又差被抬去太平间，还是我把病床抢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兰絮：“那，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正好是午休，病房外，时不时有医生“不小心”路过，又悄悄观察，满脸写着“论文有素材了”“医学奇迹”的激动。

    殷翊脸一黑：“还有男的，问我你的联系方式。”

    兰絮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一手轻拍殷翊的心：“不生气啊，殷老师。”

    她想哄人时，说话声音就会轻轻，神也着如风的笑意，角弯起，好像里只有他一个人，让人看着心里就汩汩冒。

    那些要联系方式的，都不可能得到她这样的注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