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人类的频，不太能对得上。

    兰絮想起，寒九能和其他人鱼记忆共享，系统提醒过，这是人鱼首领独有的技能。

    蒋小周：“今天给寒九血……”他意识问兰絮：“没问题吧？”

    兰絮：“一，通过战争，人类已经成功抑制人鱼的发展，二，海洋环境污染过于严重，已经影响到生态循环……”

    等寒九血好了，针走，伤立刻消失，一滴多余的血没有来。

    当时，她以为他是在说自己睡了多久。

    王方展：“现在加对人鱼的研究，也是居安思危，以防【人鱼之心】复苏，又带来战火。”

    兰絮：“早。”

    兰絮轻轻踹开。

    她不是亲历者，只能从这些痕迹，窥到当初战场的况。

    静默了一会儿，王方展说：“其实是两个最基础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她之前带来的蓝血，也被妥善保了，不过分量不够。

    又几个研究员和她打招呼，全都挂着黑圈。

    有两地方，被画上了红圈圈，那是九十多年前，丢到人鱼占领的海岛上的弹的位置。

    她停了来，因为自己也意识到，这些回答，是在海洋课上拿卷面分的。

    血量，暂定人能接受的400。

    他从无菌玻璃房来后，趴到兰絮后背，又用鱼尾勾勾她的脚踝。

    突然，王方展问她：“小钱啊，你知人类结束地球保卫战的原因，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机人作很慢，兰絮手边，挂着一张世界地图，她看向地图。

    走开走开，大广众之的。

    一个是曾经的度假胜地，另一个在大洋洲。

    兰絮：既然都听得懂，嘛拿她当中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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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睡觉为大。

    人鱼上半只是和人类像，构造却有很多不同，比如就得扎肩，才能取血。

    看来，昨晚只有她和人鱼睡得舒舒服服，其余人一秒也睡不着。

    他们来到另一个实验室【三太】。

    “第一，人鱼学会了全人类的语言；第二，是【人鱼之心】的沉睡。”

    后者，【人鱼之心】顾名思义，它是人鱼的心脏，拥有控制人鱼的能力。

    本来他们还想围观，被王方展赶去睡觉，隔着玻璃，【三太】只剩兰絮和王方展。

    兰絮看着机人用针，扎寒九肩上。

    如果寒九和人鱼的战斗意愿有关系，那他们，不就相当于拿着能号令人鱼族的“虎符”？

    兰絮又看了寒九，寒九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前者，让人类发现人鱼恐怖的智商，和接受能力。

    人类没有真正观测过它的存在，是通过大量计算、观测，倒推来的。

    王方展似乎只是和她闲聊，没说太多。

    她觉到一丝荒谬。

    突的，蒋小周用手环联系王方展：“老师，a国的弗兰德教授来了。”

    休息一晚后，第二天，就要人鱼的血测试。

    寒九和【人鱼之心】有着联系。

    一心。

    可见人鱼失去了一个对他们来说，非常重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兰絮突然想起，寒九曾经说过，他睡着后，战争就结束了。

    这事，如果被揭穿……她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，反而像是他在阐明，因为他睡着了，所以战争结束了。

    【三太】里，蒋小周着黑圈，神却饱满极了：“早啊！”

    当年一夜之间，人鱼战斗意愿断崖式降，才会选择和人类和解。

    与隐隐的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