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声说：“如果觉得不舒服……”顿了顿，哪里会不舒服，“算了，如果觉得太舒服，给我憋着。”

    寒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从间，咕哝了一声。

    兰絮住人鱼的尾，那充盈的凉，与柔韧的质，反向抵着她的掌心。

    越往抚，人鱼的尾却更。

    数据都不太对了，兰絮用手背拍拍：“放松。”

    一刻，鱼尾突的弹了一，卷住她一条小一扯，兰絮一撞到他怀中，寒九双手环住她。

    细密的鳞片，在自己小上，来来回回，来来回回剐蹭。

    寒九呼有重，似乎想起这样不行，他微微松开她，但又立刻卷着她。

    显而易见，实验失败了。

    兰絮躺了。

    寒九却卷着鱼尾，促：“我们再多几次实验。”

    兰絮咬牙：“你还开心。”

    因为原因，这项实验最后终于完成时，兰絮动到得想哭。

    接着记录人鱼在海洋里的捕猎状态。

    d国代表团打算在开放海域测试，这样可以开船到海上观测。

    十一月，受极夜的影响，海岛白天只有那么两三个小时。

    简直是咸鱼冬眠的天堂。

    兰絮裹着航空羽绒服，打哈欠。

    黑暗的海域上，几乎什么都看不到，寒九上穿着仪，跃跃试。

    比起实验区，他确实更喜辽阔的、无边无际的大海。

    兰絮：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噗通”一声，人鱼中，浪压得很小。

    船上队员们鼓掌：“满分！”

    蒋小周：“谢寒九没把我们泼一，以后我们要粘兰絮师！”

    兰絮好笑。

    一刻，黑海洋之中，寒九鱼尾一摆，专门往蒋小周上泼了一大波。

    众人一愣，纷纷后退几步，避开蒋小周。

    蒋小周：“……不是吧，针对我啊？”

    又一大波泼向蒋小周，蒋小周忙歉：“大佬，我错了，我不该说粘兰絮师！”

    寒九这才游远了。

    大家：“哈哈哈让你贫！”

    闹完之后，兰絮调动全息屏幕上的地图，发现其中有一块是红的，标着“危”的地方。

    蒋小周用巾发：“这是因为第二世界的‘污染’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浅海地区的鱼类，还保持地球海洋的生模样，其余都现集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