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，吓死鬼了，还以为被骗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沉默片刻，唐扬终于看着厉鬼，问：“大厦前阵误一个罪犯，那人死在这里，是你们的？”

    元恬于是：“你们聚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谋？”

    元恬想也不想：“可以啊，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厉鬼回答得很脆，“那鬼确实死于意外，死后他成了新鬼，躲开差时撞上我。他现在还在楼上，在用电脑帮我查资料。我也是因他才发现这幢大厦……”

    元恬都不由听愣了，转看向他。只见唐扬神冷淡，底气十足，甚至带着几分理所当然，仿佛他说的就是真理。

    厉鬼怔了怔，是……是这样吗？如果是这么回事，那确实有理……

    当时新鬼很怕他，又不想去地府。但他只是一个没什么修为的新鬼，急于求他罩着。于是才把他引大厦，带他受了一空调的舒适，还演示一什么电脑之类给他看。

    人气低？还有空调？这理由……元恬同地看向唐扬，想了想低声对他：“剩的你来问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聚在这里什么？”元恬不解了。

    “怕什么，我就说呢，再不济元老大地有人……”

    厉鬼仿佛有些难以启齿，最后终于忍不住神扫向鬼群，示意他手来发言。

    厉鬼沉思片刻，终于定决心般冷冷：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地有人？厉鬼眸中光一闪，像是想起什么，问：“如若你地真有人，可否帮我办件事？你放心，我只是想打听个人。”

    厉鬼倒也老实：“……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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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元恬也适时站来，清清嗓淡淡：“各位请放心，你们说得对，再不济我地还有人，总可以给你们安排的。”

    “对嘛，我好像听公司的活人聊过，确实开放三胎了。”

    而唐扬这话一，动的众鬼顿时又安心了。

    小孩忍不住摸摸，低垂着眉，仔细一想又觉得有那么理。他想，回还得想法问问看，地府是不是投胎名额大大开放了。

    他一个神，柳恶鬼就自然而然站来了，自觉充当起代言人：“我们以前一般是在城西公墓的森林里呆着的。前阵我们老大路过这儿的时候说，这座大厦人气低，还有空调，适合我们生活，于是就带我们搬过来了。”

唐扬却在这时候开：“以前我国有计划生育，夫妻只准生一胎，导致投胎名额严重受限。可现在已经开放到三胎，投胎名额大大增加，地府与时俱开始受理陈年旧鬼的投胎申请也不足为奇，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