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蝼蚁，毫不费力。

    “是与不是，你见上一见便能知晓。”唐扬淡淡扫了他一，又：“他死在战年间，差当时事务繁忙，难免有所疏漏。而他又一直躲着差，在人间不断抢占他人躯，掩盖自鬼气。时间一久，地府自然不会有他落。”

    元恬适时补上一句：“他这次计划被我破了，那些术士也被救来，他的魂肯定会受损。我想在这个时候，他很大可能会继续找新的能人异士以补充自能量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分析了一，他找能人异士的手段是先找人脉广泛的社会成功人士，或者明星。在他们上制造灵异事件，再通过他们的影响力和人脉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元恬顿了顿，笑：“只不过这样一来，速度太慢，他这会大概是等不了的。我想，还有一可能，他会去找他曾经过手的那些目标。”

    “前提是，他有埋过后手。能轻易控、又或者取得那人信任。”唐扬补充。

    于清风沉默地盯着他们俩，半响，躬了躬：“我会去找他。只是，如果他真是我要找的人，希望您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止在这里，唐扬了然地了，“但你若有他踪迹，必须上报给我。”

    于清风眉皱，好一会才闷声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于清风的影慢慢消失在病房。元恬这朝唐扬竖起大拇指：“厉害！还没正式上任，三言两语就能让差乖乖听话。不过，你怎么知莫开泽就是莫为安？难你继承了地府什么权限？”

    唐扬转，朝他无辜无害的笑容：“我骗他的。”

    元恬手停在半空中，傻了。隔了会，才讷讷：“那你刚刚说得一本正经，有理有据……我还合着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以为咱们是在好事，没想到啊……”元恬叹，“是你挖坑，我填土，倒也算默契。”

    唐扬笑容更了些，他苍白的脸颊，“这就叫夫唱夫随，天经地义。”

    好像也是，元恬忍不住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