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不挣钱的活儿凑回款，既能撬开品胜，又能拿到灶王城项目，陈夕自以为的“一箭双雕”在林奕然看来不过是小聪明罢了。

    “啊，还有什么办法啊。要不我代替项目经理执行，澜海砍掉儿人工成本，与执行公司平价吧？”陈夕将手臂立在桌儿上，了个双手托腮的动作，佯装思考，实际就是想捂变得更红的小红脸。

    项目经理成本照1000/人/天计算，陈夕代替项目经理跟5天，可以节省5000元人工成本。他再与市场协商压缩5的成本，这单就可以与对方执行公司平价。

    这方法也不是不行，就是太笨。

    “除了压缩成本，你就没考虑过其它解决方案？”

    林奕然的角一直保持浅笑，棱角分明的廓在柔和的日光染丝丝模糊，让陈夕沉溺。

    神分裂患者很难控制绪，雪白的脸儿憋得通红，吭哧瘪肚说了个不确定的答案：“难要涨价啊？”

    林奕然问：“怎么就不能涨价？”

    “可甲方非常势，他，他说话一刀切，我稍微不顺着他，就不给我机会再说……”沈月生虽然与陈夕年岁相当，但冷傲大的气场让他有些畏惧，并且对方太聪明，陈夕怕稀里糊涂就被人了。

    林奕然轻笑：“甲方说不涨价就不涨价，澜海的营销顾问也忒好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从竞媒朋友中听过沈月生，大多是说他不好说话。你能在短短几天时间，从沈月生中执行公司报价，是有中间人么？”我需要更详细的甲方信息，才能提供策略。

    陈夕挠挠，脸更红了：“沈月生表妹是古林前台接待小芳。”

    林奕然：……小瞧这村儿里的姑娘了，还真是神通广大。

    “‘你的小芳’真好用，当初我找他爹引荐，都没搭上桥。”林奕然嗤笑，“但这就更说明，其中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陈夕心想：小芳引荐我是去相亲的，他爹引荐你是去谈合作的，明显沈月生是想谈对象不想谈生意，这其中确实有问题，但我也不能跟你代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