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懵的。你就这么两个关键客，不是去古林就是去闪耀了呗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客少好理，不像林哥活儿那么多，争取月再揽儿活。”和领导说话要时刻表达自己企业、积极工作。不过话说回来，你半夜给我打电话，该不会是想查我白天的岗吧？

    林奕然打死也不会承认给陈夕打电话是想听听他的声音，问他白天为什么没给自己发信息，他想跟他聊别的，但是他们除了工作没什么共同话题。俩人的职务、份地位差距就造成陈夕不可能与他坦诚工作上的所有事。

    上司半夜10跟员工聊工作，绝对会让社畜发疯。

    林奕然对三只猪横眉冷目，对小白兔厉荏。

    陈夕不底，他也不问。不过为了让陈夕少走弯路，该说的还是得说。

    “徐东旭比较在意细节，你大张旗鼓地送礼，他会把礼品甩你上让你，但如果悄咪咪地送儿平时用的小东西，他还是可以接受的。我之前跟他一起烟时，送他个刻着他名字的打火机，好像10块钱买的。他特别开心，之后就把我当兄弟。”

    陈夕：他把你当兄弟，你把兄弟带沟里。

    不过这打火机送的真是nb，刻个名字代表定制、尊重，实际不了多少钱，还能让他每次烟时都想到你，妙啊！

    “陈夕，古林这你要是想签，就得多去、多磨。徐东旭吃磨泡那一，他心里有火儿可能会说很多难听的。如果他骂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骂你，你就别吱声。不过我估计他更多是得骂我，骂我你就跟着骂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，骂着骂着你们就骂到同一阵线了。”

    陈夕：……

    你还有自知之明。

    为了助力我签单，不惜黑自己，你人还怪好嘞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翌日，陈夕再次收到线报，徐东旭又双来古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