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奕然知他想听什么，歪靠在座椅，有气无力：“寰宇的标肯定搅黄，距离月底活动剩余不到两周，奥莱没时间开新标，我估计明后天就会有人联系你。”

    陈夕给自己找补：“你刚不说往哪开，我没导航，随便开开就小树林了。你别误会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丧良心的活儿后劲儿大，林奕然足足骂了3分钟，骂到咙微哑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陈夕：……

    陈夕停车，扑过来，狠狠吧唧一大：“林哥你真帅！”

    林奕然一直披着温文尔雅的，从未如此失态，陈夕猜这应该是“良为娼”产生的反作用力。

    为了不暴份在停车场找车，奥莱停车场几千辆车，肯定没他说的那么好找；林哥在暗蹲李英，又不能离得太远，肯定没他说得那样容易；如果真是照着剧本演的话，林哥回来时就不会骂人，定是李英为难他，他不想与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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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夕趴到林奕然上，讨好似的蹭蹭他的手。

    陈夕自责的同时又有些欣喜，因为这是林奕然第一次向他表达真实的自己。

    林奕然两嗓，终于说了句不带脏字儿的：“别在这停着，有监控，超过5分钟会罚款。”

    陈夕发车继续向郊区开，林奕然在副驾闭目养神，凯迪拉克开小树林，林奕然半死不活地睁开，看向车天窗，说：“今儿个震不动，”

    改天换大g，开发几个新芝士，开到市中心震。

会谈判、说相声，在骂人板块的业务也很熟练：“草他妈的难受死我了，以后这b活儿谁谁吧，我t真受不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去了你线人提供的车位，但是没找到李英的车，所以挨个车牌号找的，在没有监控的犄角旮旯，发现她的车。”

    陈夕非常定地，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确认靠脸吃饭的招牌没丢，林奕然理了理被陈夕“穿”褶皱的衬衫，这才轻描淡写地讲述搅标经过：“搅标本应是3、5分钟的活儿，但我怕商场监控多，又没准儿碰见哪个认识的乙方，所以就在停车场堵李英。”

    送上来的不要，看来是真受心理创伤了。

    林奕然顿时来了气神儿，反问：“真的么？”

    陈夕见前方有超市，把车停在路边，非常贴地车买了瓶薄荷绿茶给他。

    林奕然沿着他脖颈伸衬衫，陈夕解开扣乖乖让他摸。

    “李英绝对是惯犯，我在车位旁边儿蹲了3个多小时，见她拎着大包小裹上车，后备箱都被礼品满了。”林奕然说到这里顿了，像是不愿回想那段经历，敷衍，“我过去照着剧本验演完，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