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霜：“小王还在里面，估计吓得不轻，你去帮忙。”

    赵小光知一个人审讯不合规，但况特殊，找不到人来代替，只好留凌霜一个人暂时在这里，“老大，那我快去快回，”

    窗外雷声未停，闪电不断。

    视线没了阻隔，凌霜发现一直坐安静地在那里的徐司前似乎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发抖，好像是……病了？癫痫发作？

    她快步走近，用力拍过他的肩膀，大声喊：“徐司前？”

    极度忍耐中的男人，忽然牙关一松，抬起脸来。

    他笑着，懒洋洋地靠椅背，语气冷森似鬼魅：“哟，又见面了，我亲的……小警察。”

    凌霜觉得他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徐司前平常虽然算不上好人，但绝没有现在这么轻浮。

    男人上打量着他，睛眯成一，语气戏谑无礼：“想不到，你穿警服这么英姿飒，但是，我更好奇你穿超短裙舞是什么模样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声响，闪电映亮窗，与此同时，传唤室断电了。

    男人在黑暗里，慢悠悠地说了声：“哎呀，停电了，好害怕。”

    他语气散漫，声线冰冷，更像是在看闹。

    凌霜转去找备用电源。

    这间传唤室前年翻新过，有备用电，但的开关在哪里她忘记了。

    闪电忽明忽暗，凌霜走到门一个个摁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有人从背后靠近，男人悄无声息，如同鬼魅。

    发被他从后撩起，“哒”地一声断裂，与此同时，冰凉的指尖覆盖在她肤上，那觉就像被毒蛇缠绕住了脖颈。

    心脏剧烈动，鼻尖闻到熟悉的味。

    她几乎一瞬间反应过来他是谁。

    正要转打他，动作却慢他一步，她被他面朝墙摁住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……”在不到一分钟时间打开了镣铐和审讯椅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这个吗？不好意思啊，它刚刚被我拿掉了。”说话间，他用那手铐将她从后锁住了。

    陌生的膛贴上脊背线，他的拇指顺着她的耳，缓缓往，过她的颌骨：“好香，难怪他会那么喜你。”

    12

    资料室里的况，比赵小光想象的要严重更多。

    东侧窗整面碎掉，这会儿刮东南风，狂风裹挟暴雨，不断往里飘洒，地板上都是积。

    王嘉怡受惊不小，幸而没有受伤，她正站在板凳上，举着一块kt板奋力堵窗。

    “赵警司，资料柜！”

    窗边上是开放格式的资料柜，雨飘来最先危及这里。

    木贵太沉挪不开，赵小光帮着把资料往里面搬。

    ＊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北侧传唤室里黑灯瞎火。

    凌霜两只手被男人反锁在背后，胳膊也被死死压着，没法动弹，她大声喊：“赵小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