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霜好奇询问：“阿浔，你觉得你现在几岁？”

    他思考一会儿，答：“不知，反正我是光开朗小狗，和你的心肝宝贝老古板有代沟，青小伙和老男人。”

    凌霜再度失笑，这家伙抨击另一个自己，丝毫不手。

    就这么坐到天亮确实冷，租来的车里什么保品都没有。

    唯一的温源是她。

    “好冷啊。”周浔安腔拽调开始使计策。

    “冷就回去。”凌霜说。

    周浔安碎碎念：“上都天亮了，我回去，这一晚上不是白熬了？我没有功劳，好歹也有苦劳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怎么办？”凌霜边盯梢边问。

    “过来，我抱着你，挤挤就和了。”

    隔车里坐着一串同事，凌霜现在才不好意思过去和他挤作一块呢。

    周浔安继续叫苦：“哎呀，我耳朵都冻疼了，肩膀也好痛，都没人心疼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啦，别撒了，”凌霜说完又命令，“你靠过来一。”

    周浔安依言往驾驶室这边靠了靠，凌霜把望远镜放到上，侧过，用掌心捂住他的耳朵。

    倒是没撒谎，耳朵脸颊都冻得冰冰的，冻蔫的小狗。

    她掌心温，绵绵的，一地把的气传递给他。

    周浔安从没觉得，另一个人的温可以温如斯。

    他盯着她的睛，心仿佛在一化。

    脸颊搓完，她又搓了搓他的脖。

    他一吞嗓，结在她掌心落，奇的。

    凌霜突然有些脸红，想松开他，却被他了指尖。

    他把脸埋到她手心，亲昵地蹭了蹭，从掌开始啄吻她的手，睫碰掌心，微微发。

    凌霜想到小时候捡回来的那只浪狗，它也会这样。

    不过两者给她的觉不太一样，但都可。

    她心里像是掠过一片细细的羽，禁不住伸手摸他的短发。

    周浔安笑：“凌霜，你在小狗么？”

    凌霜笑：“谁让你这么像小狗。”

    不久，天亮了。

    七半，楼里有人走来，他们着黑的手，很好辨认。

    这一趟来三个人，里面没有刘冀，凌霜记录时间，打算一会儿去找小区路的监控比对。

    又过了一会儿，一个个男人映帘，他正是他们苦苦找寻的刘冀。

    这会儿路上有不少居民，凌霜他们不敢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刘冀环顾四周，一压帽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