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浔安知她绪低落，也没有特别找她聊天，只在包扎结束后抱着她回去。

    上的衣服全透了，他领着她回家换了一衣服，又哄着她喝了少量。

    “宝宝，刚刚小光和我打电话说，今晚会审讯梁轶之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去亲自审他。”凌霜重新打起神，她扯着他的袖哑声。

    周浔安起帮她拿外，又俯帮她穿鞋袜。

    “阿浔，你怎么好像有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周浔安手里动作停来，问她：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    “说不上来，你今天有像老古板。”他们俩平常并没有这相似。

    周浔安起摸了摸她的发，温柔：“凌霜，我现在就是他。”

    凌霜愣住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周浔安没回答，将她抱起来往外：“走吧，先去队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都想起来了？”凌霜抱着他的脖问。

    他看了她一：“嗯，全想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凌霜言又止：“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是喜你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问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这件事，都不重要，以后慢慢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＊

    审讯室里，赵小光和王嘉怡已经盯了梁轶之快一个小时了。

    梁轶之不回答任何问题，且多次挑衅他们，态度，蛮不讲理。

    凌霜扶着周浔安，单脚审讯室。

    梁轶之见到她，忽然开始发疯，他挣扎着想离开审讯椅。

    周浔安给凌霜端了张凳。

    她坐来，先恶狠狠地盯着梁轶之看了一会儿，接着说：“原来她是你妹妹，我还以为她是你的未婚妻。”

    未婚妻三个字，成功刺痛到了梁轶之，他中泪意涌动翻，额间青凸起。

    凌霜像是闲聊一般，继续说：“那天，她穿的婚纱很漂亮，我记得，她喊你的称呼并不是哥哥，而是……别的，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？兄妹还是侣？”

    梁轶之不想回答，他和梁佑宁的关系从未明朗过。

    “她叫什么名字？”凌霜又问。

    “梁佑宁。”梁轶之说了第一句话。

    凌霜握着笔，往手里的表格里填信息：“字怎么写？”

    梁轶之不想说话，可又怕警察把梁佑宁的名字写错，只好回：“保佑的佑，安宁的宁。”

    凌霜缓缓说：“保佑安宁，寓意很好。”

    凌霜的每一个句话，都不在梁轶之的心理预期上。这引得他非常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你在船上说，要让我们给梁佑宁陪葬？为什么？”凌霜又问。

    梁轶之重复之前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