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初白像是没有听见，安静地吃完最后一饭团。

    “别浪费。”

    “攒生活费，还好。”

    他们好像没有这么时间聊过天。

    秦琛挑眉，自顾自地撕开了饭团的包装，到他手上，自己啃着三明治。

    “那你还有时间学习吗？”

    “周一到周五我只上到九半，回家了还可以再学两三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秦琛又从袋里摸一瓶芒果酸给他，乐初白看了一，没有接。

    此时和不算熟悉的秦琛并排坐着，在路边吃东西，莫名的没有曾经那些心力瘁的觉，反之是一极其罕见的放松。

    乐初白不明所以：“我怎么？”

    从语气中听得他绪不，虽然他平日里也是一副冷冷的模样，但不会像今天这样这么低能量，像是碰一就要倒到地上。

    “那我怎么没这样的成绩。”秦琛嘀咕。

    他直起，一手一个，摆在乐初白面前让他选。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回去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秦琛生地转移话题，“你还不回家吗？公车还没来？”

    乐初白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乐初白无戳穿他：“你上课老走神儿，又转笔又折书页角。”

    乐初白看了他手里的东西，又抬看他，眉烈张扬，在光明亮亮的睛，像是会把人去后无力抵抗的漩涡。

    “你喜芒果？”

    “诶，你饿了没？”秦琛弯腰在袋里翻找，“吃饭团吗？还是三明治？看起来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乐初白。

    “你家里……”秦琛嘴快地说来，很快反应过来这个问题有些冒犯，上闭嘴。

    “没有很远，走回去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吃。”乐初白。

    “乐初白，你嘛这么努力赚钱？又上学又打工的，很累吧。”

    连随携带的糖果都是芒果糖。

    秦琛突然：“对了，我想问你，你之前放学到就走，是来打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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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其实不太擅与人社，不会找话题，嘴笨，不论和几个人在一起，总会努力将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。

    秦琛答：“喜啊，夏天就要吃芒果。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……”秦琛似乎有些激动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乐初白一愣，他突然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，“我……就上课认真听啊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乐初白没辙，单手拿着饭团，慢吞吞地吃着。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到学这时间，成绩还这么好的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