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眉，嗅了嗅鼻，隐约闻到一中药味儿。

    谢韵泠环顾四周，忽然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几袋中药，像是看到什么晦气玩意儿，瞬间瞳孔地震一般，不可置信地看向谢陆言，反应十分激烈，“你在喝中药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给的……”谢陆言放矿泉瓶走过去，刚想把那几袋中药收起来，谢韵泠便立刻冲过去从他手中夺走，统统丢了垃圾桶，她返回洗手间洗手，疯狂搓着洗手。

    “你迷信，你也迷信？多少人喝中药把喝坏了，以后南池你少去！我周二约了dwig给你治疗，你把时间空来。”

    dwig是德国营养学和心理康复领域的权威专家，应宁离开那年谢陆言就是被他妈带去德国治病了，dwig对待病人很有一，对谢陆言也是如此，仅仅一个假期的治疗，他的状况就得到了明显的改善。往后这些年dwig也一直在跟他的病，只不过他不是很合罢了。

    谢陆言垂眸望着垃圾桶里的几袋中药，几分发怔，没怎么听到他妈说话，谭韵泠从卫生间来问他，“听没听到？”

    谢陆言回过神儿来，敷衍一声，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谭韵泠这才松了气。

    她走到谢陆言面前，伸手理了理他的领，忽而目光微微一闪，领若有若现着大片红痕，她不是傻，自然知那是什么。

    谢韵泠解掉他一颗纽扣，伸一手指往外挑了一，谢陆言躲了，立刻住领，面不悦，“您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妈妈还不能看看你了吗？”谢韵泠意味笑了，势拨开他手继续解另一颗纽扣，然后把两颗错位的扣重新系好，她双手掸了掸他肩膀的轻微褶皱，一脸从容地笑着，“楼上有女人？”

    “您不是看见了？”谢陆言拨开她手，回到吧台前继续喝，这会儿语气是真有烦了。

    门的鞋、包，还有沙发上的女士衣，又不是瞎，不信她看不见。

    谭韵泠呼一气，刚刚她不好意思说，现在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，也该敲打敲打了。

    “你岁数到这儿了，有需求妈妈能理解，但要注意分寸，你毕竟和常人不一样，最多一周两次，知吗？”

    看这沙发上衣凌的架势，这也玩的太疯了。

    虽然她知他这儿常年禁，憋久了偶尔发一次，疯很正常，但他素质毕竟在那，弱就是弱，不能为了而不不顾，万一闹危险怎么办？她有必要提醒他。

    谢陆言轻嗤了声，“妈，你现在一周几次啊？”

    谭韵泠震怒：“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，你什么况你自己清楚，有些人没分寸，你心里不能没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