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霁拍拍手上的饼屑：“晚上吃什么，我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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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的提拉米苏今天还是吃不到嘴里，要先放冰箱里冷藏。

    aanda心烦躁时会狂吃香糖，香糖吃完了就会去烟，汪霁很早就观察到了，他是很细心的人，不论上司还是属，每个人的小习惯他总是能贴地记住。

    符苏垂眸把蘸了咖啡的饼铺模里：“你煲电话粥煲得太忘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汪霁，”良久，aanda说，“你真烦人的。”

    符苏咀嚼着饼：“都行。”

    汪霁的发差不多也风了，他走过去：“都快好了？我都没看到过程，还准备给你拍来。”

    已经八多钟，太晚了不好吃得太饱，汪霁简单炒了盘红苋菜，用西红柿煮了两碗酸汤面条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听见打火机的声音了，我们那一层也就只有一个烟区。”而虽然现在是周六的傍晚，但他知aanda此刻不会待在家，一定会待在公司里。

推给你。”

    他边说边上镜，快速看了一对方发来的文件和需求，睛和脑过速地过着容，耳朵在分神听符苏讲话。

    汪霁说：“你往前走，走到大楼里面后右转，那里有一个自助售货机，里面有香糖。”

    手指饼买多了，汪霁从饼袋里拿来一块吃了，他们俩晚上还没吃晚饭，早已经饿了。

    符苏看他一：“谁找你要了？”

    符苏在往铺好的一层饼上抹香甜的酪糊，腾不手，汪霁顺手拿了一块送到他嘴边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怎么知我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汪霁没太在意，“领导，少烟吧，别和工作太较劲了，还是健康比较重要。”

    厨房里，符苏正拿着手指饼一块块地蘸取兑了朗姆酒的咖啡。

    汪霁被他的用词逗笑：“谁煲电话粥了？我那是接活呢，接了个钱很多的大活，有钱给你付房租了。”

    符苏微愣，意识往后偏了偏，但不过两秒，他凑上去咬着饼吃掉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都说了别叫我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也别太晚。”

    aanda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汪霁笑着没说话，他也就是故意那么说，心里也知，自己改代码拿的那钱都不够符苏家的三恒系统一个月烧的。

    吃完饭，aanda那位同学加上了汪霁的微信好友，发来了消息，汪霁从卧室里拿了电脑来坐到岛台上，和符苏说：“我今晚估计要熬夜了，你待会儿先睡吧，中午没午睡，午又来回开了四个小时的车，我都替你累。”

    想挂掉电话之前，汪霁开：“aanda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