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台看看符苏，又看看站在他边的汪霁：“是可以，但是现的话要等一会呢，两位可以看看柜台，有今天上午来的切件糕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汪霁听说要等，走到柜台旁去看，看了两转和符苏说：“这其实也好的，给买两块这个也行。”

    他又问前台：“可以给蜡烛吗？”

    前台：“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这个，”符苏却很持，伸手把站在柜台旁边的汪霁拉过来，再一次调，“就要生日糕。”

    他和前台说：“就现在吧，我们可以等。”

    前台神在这两个人上来回扫过，不知该听谁的。

    汪霁看着符苏，符苏也看他，两人对视一会儿，汪霁和前台说：“就要生日糕，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前台拿平板来给他选款式，他和符苏说：“我选个最贵的，讹死你。”

    符苏看着他笑：“你最好是。”

    没镶金没镶钻，一个糕当然讹不着什么，汪霁拿着平板看了一会儿，放大了其中一款递给前台：“就这款吧，两个人吃，小的就可以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前台拿去通知西师傅，店里陆续有别的客人来，两个人走去糕店外面摆着的木质桌椅上坐着等。

    刚因为糕打了岔，坐后汪霁想起来，又问：“你到底怎么知的我生日？昨天不问我，今天我走之后跑去问汪姨？”

    他没信符苏的话，有他昨天的嘱咐在，汪姨肯定不会主动和符苏说自己今天过生日。但他问这个也完全不是生气，只是好奇。

    其实符苏也没骗他，确实是汪姨告诉他的，只不过是他三两句话从汪姨嘴里来的。

    本来对汪霁不想告诉他的事他并不想刨问底，他尊重他的空间他的隐私，只是昨天晚上也好，今天早上也好，汪霁的状态明显有些反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