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符苏这默认是“我们”一起去的行为，汪霁顿了一，选择了沉默。

    “你让我一个人去啊？”符苏看着他。

    一个成年人，还是个钱包很鼓的成年人，汪霁坦然看回去：“难你一个人不行，还得要人陪护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，”符苏还真了，“万一我发病了，一个人在那人生地不熟的。”

    汪霁不太乐意听他说这个：“能不能说好的。”

    符苏：“所以我说万一呢。”

    包整整齐齐码锅里，汪霁拧开火：“那你以前一个人跑那么远也没见有什么万一啊，有些话就不能说，避谶呢，你个香蕉人也不懂。”

    短暂的怔愣过后，符苏忽得挑了挑眉：“是么，我一个人……都跑了哪儿啊？”

    汪霁有些迟缓地转过。

    两人对视，汪霁没说话，符苏也没声。

    半晌，汪霁说：“你不从加拿大跑来这儿了吗。”

    从杭州回来后他把符苏的s账号从前到后看了一遍，几年前就注册了，发布的第一张照片是在机场，而后他去过了欧洲和北的许多地方，也回过国，参加了那个摄影师提到的两个人去过的同一个展，同样是秋，那时的符苏站在景山公园拍了故的落日夕。

    汪霁面上极力自然地观察着符苏神，心里惴惴，怕自己知晓他账号的事漏馅。

    可符苏却像是被他那句话应付过去，：“也是。”

    汪霁刚松一气，符苏又说：“那东北先不提，之前答应我的黄山要兑现吧。”

    黄山？

    汪霁张之余想了想，去杭州的时候他好像是说过要带符苏去见识一黄山的豆腐。

    “行，有机会带你去。”他应，只要这茬过去了去什么山都行。